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庫伊拉站在被綁住的潘紅升面前,要高出足足半頭,目測她大約有一米七九左右的個子,身材的勻稱程度足足可以秒殺大多數嫩模。
潘紅升勉強算是稍稍收斂了一點,此時被兩名大漢押解著的林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消失在潘紅升的視線中。
潘紅升這才開始注意觀察周圍的環境,只見這些裂地者的基地就是一個山谷,周圍群山環繞裡面氣候適宜,比外面要暖和一點,在不遠處還用培植某種農作物用的溫室。
難不成……那個就是……
潘紅升心尖一顫,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就被人用一塊黑布矇住頭,押解下去。
當臉上的黑布揭開時,只見四處一片漆黑……
一股子黴酸味狠狠的刺激著他的味覺神經,差點讓他吐出來。當年雖說在村子裡,但是住的炕沒跳蚤三個月洗一次被單,這裡的味道就像是一罈子被拉了老鼠屎的醬菜,讓人難以忍受。
“他nǎinǎi的,居然是把我關在地牢!”潘紅升一邊努力的適應這種難以言喻的惡臭一邊四處檢視,發現這個地牢的柵欄居然是合金鑄成的,雖然他可以催動內力將其搗鼓,但是造成的聲響必定會讓上面的所有人察覺。
潘紅升想了想,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從一旁的水桶裡沾了沾,準備擰斷柵欄。
這種法子是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老爺子關他禁閉,潘紅升百無聊賴之時想到的,只不過成功的實施一次之後就不靈了,老爺子甚至給他的水都有數,可得他嗓子冒煙,有幾次甚至用自己的尿。
溼了之後的衣服非常有韌xìng,但是合金鑄成的柵欄更勝一籌,衣服擰爛了但是柵欄紋絲未動。
“你妹的,還真的是合金!”潘紅升悻悻的把自己擰破的衣服丟在一邊,開始琢磨起牆壁的構造來。
他試著用手指甲掛下一下塊牆皮,立刻心就涼了:原來牆壁是用整塊的青斑石砌成,並且厚度讓人髮指,根本就別想動它的腦筋。
“吱拉!”只聽地牢的鐵門被開啟了,不見其人先見其胸,一個身材爆到漲停板胸部異常飽滿的女郎,帶著兩個赤著上身的男子走了進來。
“哦!!”潘紅升知道自己此時是身處險境,但那個女郎還穿了黑sè戰術小背心,這種背心根本無法完全遮擋全部,立刻謀殺了他的雙眼。
“你聽著,我沒有什麼耐心,什麼話我都只問一遍!”豪。rǔ女郎聲音很厚重,看樣子年紀應該在2830歲之間,不過這種有別於年輕姑娘嬌滴滴嗓音的聲線別具一格,母xìng十足。
“哦,您問吧。”潘紅升的口水不知怎麼的就不爭氣的落下來,讓他有一種負罪感,但卻樂在其中。
“你是誰,從哪兒來?來幹嘛?!”豪。rǔ女郎突然間提升了分貝,一張吐著玫瑰sè口紅的嘴巴顯得格外動感。
這三個問題雖然簡單但是十分要害,潘紅升雖然此時三魂七魄都被對方勾走,但是頭腦還勉強的保留著一絲理xìng,面部肌肉稍稍有些扭曲:“我叫潘紅升,是來這裡旅遊的學生……”
“學生?為什麼jǐng察會捉你?為什麼要殺死阿獄所先生?”豪。rǔ女郎突然激動起來,雙峰跟著她上半身的顫動而跌宕起伏:“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說!”
“這個……”潘紅升一呼啦自己滿下巴的口水,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跟著那位叔叔來玩的……誰知道兩人鬧起來了,結果jǐng察把我當殺人犯了,我冤啊……”
“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三叔叔的二姑表的鄰居一個單位的哥們,關係倒是挺近……”潘紅升下決心要撒謊就撒的天花亂墜,讓他們無法核對。
“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豪。rǔ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故意很大聲的對身旁的兩個赤身男子說道:“準備全套刑具,上刑!”
“別介,別介大姐……”潘紅升叫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搞得在場的幾人鼻翼間都輕輕的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這個軟蛋交給你們了,我去看看庫伊拉那邊怎麼審訊的!”豪。rǔ女輕蔑的看了潘紅升一樣,自然擺動著臀部遊走了。
“哼!你這小子!”兩名裂地者守衛首先收回了目光,看到潘紅升依舊在痴痴的對著女人遠去的方向出神,不由得怒從心起:“庫傑娜大姐你也敢偷看?你真的是不怕死啊……哼!看我們哥兩個怎麼折磨你!”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