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當孫了。”
瘦高個很顯然聽到了對方的話,卻沒有出聲,因為說話的那個人身高體力都大大強於他,他只好佯裝自己聽不到,梗著脖繼續吆喝。
但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音量已經達到一個級別,前面的劇務急得直打手勢:“小聲點!錄進去了!”
“啊?”瘦高個這才明白了自己被忽悠了,狠狠的瞪了潘紅升一眼!之前在教室裡潘紅升沒有動手教訓他,所以他現在還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是個身材瘦削,很好欺負的角sè。
他憋了一肚火,已經準備好散了場直接拉上幾個狐朋狗友去教訓潘紅升。
張少缸也看出了這邊的動靜,他趁著第一個求職者剛下臺,大螢幕正在播放第二個求職者簡介的時候,狠狠的揮舞著手勢示意瘦高個淡定些。
但是此時場邊細心的學生們都覺察到了張少缸的臉sè開始發黑,站在那裡微微的有些發晃……
張少缸自己都不知道,他中了毒蛙的一枚毒針雖然毒xìng不至於立刻發作,但是在三個小時之內會毫不客氣的要了他的小命。
這種毒是取自與雲南邊界密林中的一種鯰魚身上,一個小時之後就會自制力模糊減弱,第二個小時就會開始出現癲狂狀態,第三個小時就會毒發身亡內臟全部融化而亡!
張少缸剛才對求職者那些西斯底裡的舉動很顯然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些苗頭,人一旦沒了自制力就會呈現出自己的本xìng,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已經開始進入毒xìng發作的第二個階段。
“哦!宋老闆,您今天穿的真xìng感!”張少缸突然雙眼放光湊到了臺上的一位女老闆面前,一隻手扶著對方的椅扶手一邊恭維道:“再配上你jīng致的臉頰,我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那位女老闆似乎被張少缸的體臭燻到,有些驚訝有些不解還有些驚慌失措,她微微的把身體往後一傾:“少缸你別開玩笑了,第二個求職者已經在臺上了。”
果不其然,第二個人高馬大的求職者已經健步登臺,看上去虎頭虎腦生氣勃勃。
“我去他的什麼求職者!”張少缸很顯然已經開始大幅度失去自控力,把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這幫廉價勞動力,低三下四的老我這裡找活給飯碗,還要我上杆伺候他們?告訴你說我就不愛搭理他們,看都不願意看他們一眼!我……”
潘紅升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五臟六腑已經笑的打結了。
臺下傳媒大學的學生們一個個面面相窺:這胖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這不是開地圖炮嗎?
臺上的第二位求職者很顯然聽到了張少缸的肺腑之言,氣的他臉都青了,拳頭捏的咯茲咯茲響!
張少缸終於在導播求爺爺告nǎinǎi的提醒下重新回到了臺上,但是此時的他已經瞳孔散亂,嘴裡稀裡糊塗的跑火車:“你誰啊?你是哪來的?你憑什麼找工作?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瞧你穿的這身廉價西裝,真你媽.逼的遜珈!滾!給老滾出去!”
“少缸!你在說什麼?”一個年長的男老闆再也聽不下去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喝大了?”
“喝你媽.逼的逼水!”張少缸已經陷入了徹底暴走的狀態,他很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個求職者的上一份工作是武jǐng。
這位可敬的退役武jǐng同志還是比較有素質有剋制力的,只是隨便給了他六十幾記重拳就退場了,跟著他一起退場還有眾多的老闆:“這是什麼素質的主持人?什麼破節目?忍了他很久了!廣告我們不掛了!”
“都給我滾蛋!”張少缸雖然捱了一頓重拳,但是痛覺神經已經麻痺的他還是嘴巴豪不停歇:“都走了也好!省的搶我的鏡頭!這節目就是我一人的,你們知道不?要不是我爸是軍方高官,這節目就不存在你們知道嗎?知道嗎?老上大學都是直接保送,知道什麼叫保送不?”
“快點把他控制住!抽風了!”臺下的導演有一種末rì來臨的感覺,一隻手捂住頭語氣沉痛的說道:“這節目徹底完了。”
就在此時張少缸開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著倒在地上,周圍的學生們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啊!他被打壞了,出人命了!”
場地裡頓時大亂,幾個馬屁jīng早就落荒而逃不知去向,一個長的很殘次的女生一屁股坐在張少缸面前大哭:“張老師!我可什麼都給你了,你答應過要把我捧成一線女主持,你可不能死啊!”
在一片紛亂聲中,潘紅升淡淡一笑,起身退場;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