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這些個工人也是沒辦法才助紂為虐;因為畢竟端著人家的飯碗;看人家的臉sè;誰敢不聽話?
潘紅升冷笑一聲;沒說什麼直接上了車;發動了引擎。
“他這是要幹嘛?”經理突然有股子不祥的預感;他連忙吩咐自己的店員:“快快攔住他”
但已經太遲了只見轎車猛的竄進了洗車店;但衝到裡面猛的一剎車潘紅升的車子剎車xìng能很不錯;在滿是泡沫水的地面上依然穩穩的停住了。
經理帶著一幫洗車工隨即跑回了店內;氣呼呼的抄起木棍板凳把潘紅升的車子圍住了
“怎麼了?你們就這樣接待顧客?”潘紅升緩緩下了車一副故作驚訝的表情:“我可是來洗車的;你們這是要往外轟顧客嗎?還是要搶。劫?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是幹什麼?生意想不想幹了?”
經理等人頓時愣住了:“你的車子一點都不髒啊……沒必要洗啊……”
“我說髒;他就髒”潘紅升緩緩點燃一支菸:“怎麼了?有生意還不做?那你們還開著門幹嘛?關門得了”
“嘿你是存心找茬是吧?”經理氣的渾身哆嗦;指著潘紅升就罵:“你個小兔崽子敢來這裡找茬?也不打聽打聽?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是……說了你也不認識”
“罵顧客?”潘紅升笑了;把手中的煙一彈:“就你們這樣的店;還想繼續開?”
“我廢了你丫的”那個經理終於失去了理智;橫著身子撞了過來外面看熱鬧的那些人只看到一個人影從眼前飄過;隨即只見那個經理在自動洗車機來殺豬似的亂叫那些洗車的泡沫水瞬間就把他全身都溼透了;整個人出來的時候抖的就像是十月天的螻蛄。
“你丫的;敢動我你丫敢動我你等著”那個經理氣的臉都黑了;在大庭廣眾下之下褲子溼的透透的;敏感部位變得清晰可見;圍觀者中不少女xìng都羞得轉過了臉。
“喂姐夫我被人欺負了;店被砸了”經理此時真的哭出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跟他玩命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跟他同歸於盡了”
潘紅升冷笑著輕輕的搖搖頭: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傢伙;攤上這麼個小舅子
他沒有打電話給別人;就發了個簡訊給花妖讓其準備處理殘局。
因為一般情況下他遇到這種人總是壓不尊;最後搞得一地雞毛好幾個部門來找麻煩;但是花妖似乎很擅長處理這種事情;每次總能處理的妥妥當當。
隨後他就含著微笑在洗車店靜靜的等著;突然有人用小手在身後悄悄的拉拉他的衣服;回頭一看居然是那些膽怯小女生。
“這位哥哥;您還是走吧;這傢伙這麼不講理說不定會找一大幫人來……”那個大眼睛的小女生帶著哭腔含著眼淚說道:“謝謝您替我們出頭;但別為了我們惹上麻煩……”
“沒事;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潘紅升滿不在乎的說道:“太晚了;你們趕快回家吧;這已經不是你們的事兒了;是我自己的事。”
“可是……”
“沒有可是;我倒要看看他能叫來幾個人。”潘紅升冷笑著看著渾身溼透落水狗一般經理;一屁股坐在了汽車頂蓋上。
那些小女生卻沒有動彈;一個個面面相窺的僵在那裡。
“你們還不走?這都已經快九點半了;再不走你們的家人會擔心的”潘紅升這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嗯?你們好像……少了個人啊那個高妹去哪裡了?”
“她跟著一個客人的車走了;那個人順路捎她去醫院看我們同學;說好了給患病的同學送完錢就回來的;誰知道……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不見人……急死了……”
潘紅升這邊正在跟這班小女生們說話;突然一箇中年漢子帶著兩個人衝了進來;一進門就嚷嚷:“誰啊?誰敢到我的店裡搗亂?”
來者一共是三個人;一個個子矮矮的應該就是那個經理的“姐夫”;而身邊的兩個身穿高階男士休閒服;肚子堅挺著;一看就是平時貪圖享受的主兒;手裡還像煞有介事似地都提著個小手提包。
提著這種小手提包的一般有兩種人;一種是老闆;一種是piáo客。其實兩者的身份經常發生重疊;這類人有著驚人相似的習慣和xìng質;這種小手提包就是其一。還有就是有點錢卻沒大錢;是商人卻非鉅商;你見那個世界五百強的企業老總提著個手提包四處逛遊?這種小包的配置也只有中下游小富即安的款爺尤為中意;但凡真正有點身家的人都專門有人給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