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搗鼓黑蠍那些瓶子了,太��肆恕�
“雖然這些工人成功的獲得了營救,但究竟誰是幕後主使?這個血汗工廠的老闆是誰?這給當地警方出來難題……現在這些工人已經得到了醫院救治市政府已經撥款給這些工人長期療養,希望廣大市民朋友不要恐慌,警方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幕後黑手斬斷!”
播音員義正言辭的陳述並沒有得到小飯館內這幫食客的稱讚,而是紛紛發出噓聲。
一個胖乎乎的漢子不屑的說道:“孃的,人家都被關了六年!活活受了六年得罪,這才發現?這要不是有人管閒事,這些人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這回是誰幹的?”另外一人戴著大金鍊子,似乎戴著幾分痞氣:“我認識幾個道上的哥們,人家也只不過是操縱幾個雞賺點中間錢,要不就是看看場子當下打手,這種事兒都做的出來,那真得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可不是咋的,你沒看那些被救出來的那些工人?一個個都跟大煙鬼似得,估計連正經的飯都不給人家吃,這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玩意啊,咱們東北人咋出這麼些玩意?這下子又得讓外地人黑咱們了。”一個穿白襯衫的看起來斯斯文文,還帶著眼鏡一副公務員的架勢。
潘紅升此時吐的難受,趴在桌上休息片刻,就在這個時候,鄰桌某個人的一句話使得他精神起來:
“你們都不知道吧?告訴你們,我知道!”
一直悶著不說話的一個禿頭小個子,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你們想想,這個血汗工廠的產品是什麼?日用品!在這種地方生產這些日用品,當然是賣給俄國毛子的!現在誰在跟那些毛子做買賣?價錢還壓得最低?”
這麼一說,其他人都豁然開朗,只有潘紅升矇在鼓裡:“這位兄弟,你說的是……誰?”
“看你是外地人,說了無所謂。”小個子狠狠吸了一口煙:“我家裡也是做這種買賣的,這幾年一直都被一家公司打壓的沒飯吃,這家公司生產的東西雖然不算好,但價錢低的離譜!現在大傢伙都知道,物價升了人工貴了,但這些傢伙似乎沒有人工成本似得!你們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潘紅升微笑著點點頭:“聰明!兄弟你真是敞亮!你們的單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