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了。
他之前對潘紅升再三手下留情,一是出於戰略考慮,而是出於對防護服的顧慮。
他擔心這個掌握著秘密的男人死去,會使得秘密不受控制的擴散。
現在他的這種擔心,正在一點點的散去。
落在殘餘死士手中的防護服已經被銷燬,而潘紅升確實守信用,根據自己暗探彙報,潘紅升手頭確實已經沒有了這種剋制自己的利器。
心腹大患已經沒有了,一切突然變得豁然開朗。
他收攏起自己長袍的下襬,伸出雙手推開露臺的門。
外面的夜空已經出現了點點的魚肚白,新的一天要來臨了……
我,奧利安即將是這個世界的新秩序!
世界的各個角落,都在發生恐慌事件。
無數頭戴面罩的神秘人,開始大肆的侵佔各種勢力的地盤。
除了骷髏會和潘紅升所在的國家,幾乎事情每個角落的無主之地都在燃起洶洶的戰火!
這些神秘人似乎只有在黑夜出現,閃擊目標之後立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一時之間全世界都亂作一團!
奧利安黑色的旗幟,開始一點點的蔓延……
從歐洲開始,西伯利亞也開始成為他的地盤。地域廣闊的西伯利亞,即便有強硬的領導人,也被奧利安無孔不入的攻擊搞得疲於奔命,不得不接受某些領域被控制的實質。
全世界各種膚色的人,都在經歷一種變故。
身邊似乎四處都可以見到那些穿黑衣蒙面的神秘人,這些人神出鬼沒,這些人沒有名字卻主導一切。
骷髏會的蓋斯面對奧利安的高調崛起毫無辦法,她現在正在一門心思骷髏會的體系,雖然炸彈按照計劃炸掉了史密斯的府邸,但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手下並沒有找到史密斯的屍體,這傢伙就像是個幽靈般消失了。
蓋斯沒時間再管奧利安的事情,自己的家務事就已經讓她焦頭爛額了。
潘紅升也沒有對奧利安的瘋狂擴張行為作出抵制,因為畢竟人家沒有觸犯到自己的利益。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日本方面。
此時的日本已經開始動盪不安的局面,由於神社被燒燬的訊息很難掩蓋,村山首相在半個月之內就下臺了。
村山的老競爭對手馬坊粉墨登場,這一點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了。
紐約時報甚至在他宣佈就職前24小時就表示:亞洲某個國家的政治局勢,將會有很大改變。
潘紅升得到訊息的同時,也接到了陳部長的邀請參加接待南非外長的國宴。
這個訊息讓潘紅升有點措手不及,不明白老陳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最不擅長的就是跟這些個外交人員哼哼哈哈,每一句話都要掂量著斟酌著,那樣的滋味真不好受,吃起飯來估計也不快活。
實際上他蠻同情這些人的,自己吃個飯上個廁所甚至是挖個鼻孔都代表著國家形象民族尊嚴,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家裡一屋子的女人都在忙碌著,給他尋找搭配的衣服。
許舒拿起一件黑色的西服在他身上來回比劃,最後卻皺眉搖搖頭:“不好!黑色太普通了!”
“大姐……沒必要吧?”潘紅升無奈的笑笑:“我只是陪同而已,主角又不是我……你們起什麼勁……”
“話可不能這麼說!”蘇雅拿著一條領帶走進來,這條領帶顏色很好但潘紅升有點眼生。
“誰的領帶?”他不解的端詳著蘇雅:“你們剛給我買的?”
“不是,是我爸寄來的。”蘇雅臉色有點訕訕的:“他認識一位義大利的朋友,這是特意託人帶回來的。”
蘇海波……
他給我送東西?
是想要讓我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
蘇海波最近的現狀他不大清楚,但這樣昔日的梟雄人物居然給自己送東西,看來是真開始在意自己的女兒了。
爭霸的野心碎裂之後,他意識到了生活的本質是什麼。
征服一個制高點,還有新的制高點在等著自己。
滿足一個**,還有更加強烈的**在誘惑自己。
很多時候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有時候一個男人做到成為一個好父親,就已經很成功了。
潘紅升撫摸著這條暗紅色斑紋的領帶,心裡感慨萬千:我有朝一日成為父親,是不是也要存在這種擔憂?
一身銀灰色正裝,黑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