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掙錢的時候,而且,完全可以擴大生產規模,這個時候出售,顯然不是正常情況下的出售。如果煤礦不是苟利軍,而是蔣洪亮自己的,蔣洪亮未必會捨得出售,至於還苟利軍的幾十萬,有著煤礦在,那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就算貸幾十萬的款,那應該也不是不可能,完全用不著出售,而真正能夠解釋這一點的,也就是煤礦就是苟利軍的,他整個煤礦的錢,也都是來自於財政所,不出售煤礦,他根本就無法償還債務。
“這蔣洪亮我也並不怎麼了解,只是知道他姓名,之前好像是麥山煤礦的技術人員,其他的,我也基本不知道。”彭雙不好意思的道。
“麥山煤礦的技術員,或許我知道一些,上次我和麥山煤礦的一個同學喝酒,他和我說起了一個人,說是他們煤礦有一個人跑到我們這邊開煤礦來了,不過,當時我們酒也喝了不少,具體的我也不太記得清楚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柳鎮長等等,我打電話問問。”一旁一直不曾發言的一井副井長劉頌開口了,並且立刻的拿出電話,撥打出了一個電話
“柳鎮長,就是那個人,那人叫蔣洪亮,乃是煤校採煤專業畢業的,八四年的,不過,這人xìng格有些孤僻,而且爭強好勝,在煤礦並不怎麼hún的開,幹了十幾年,只是一個普通的技術員,去年忽然的停職了。聽說他當了煤老闆,當時很多人都不相信,他家乃是農村的,一家人都是種地的農民,他也幾乎沒有朋友,根本沒有人相信他有錢開煤礦。”劉頌的電話打了十多分鐘,才結束了通話。
“謝謝劉井長!”劉頌的話,卻是更證實了柳罡的猜測,明面上的煤礦老闆蔣洪亮沒有資金來源,苟利軍是金主的可能更大了幾分。
“呵呵,柳鎮長太客氣了,我可是早就聽李井長說起柳鎮長,一直沒有機會認識,今天總算託許主任的福,認識了柳鎮長。”劉頌笑著道。
“哦,劉井長和李井長很熟!”柳罡倒是有些意外。
“呵呵,他們是兄弟,李井長的愛人是劉井長的大姐。”許清靈笑著解釋道。
“我姐夫他本來也要過來的,下午侄nv忽然得了急病住院了,我姐又去了靖原趕不會來,他去照顧nv兒去了。”
“哦,劉淇病了,是什麼病啊?”柳罡倒是關切的問了一句。
“也不是什麼大病,闌尾炎,輸幾天液就好了。”劉頌笑著道。
一頓酒喝了差不多兩個酒桌上,就有著兩個煤炭行業的人,自然也是離不開煤炭,談的更多的,也是煤礦的問題,煤礦內部,此時可以說是十分什麼樣的流言都有,有的說煤礦被賣了,這些工人也就都賣給了sī人老闆,sī人老闆想怎麼蹂躪你,那還不是就怎麼蹂躪你!有的說,煤礦賣給sī人了,工人少了,工作雖然辛苦一些,可吃閒飯的人少了,工資自然就漲了;也有的說,內部改制最好,自己買一部分股份,就買下了鐵飯碗了,再也不擔心下崗了;可同時又有人說,要是內部改制,那管理的還是那麼一些人,他們把我們的錢吃了,貪汙了,這煤礦就是被他們貪汙跨的,把錢給他們,那不是ròu包子打狗……
而工人就更復雜了,支援改制的,反對改制的,支援內部改制的,支援出售的,人數似乎都不少,賣給sī人,高工資無疑是最大的高工資,這無疑的讓人憧憬,是每一個工人所渴望的,當然,每一個人也不無擔心,萬一那下的人是自己呢?內部改制,工人們信不過那些煤礦的領導,賣給sī人,卻心底更沒有底。而且,這些人其實根本沒啥主見,他們或者上午支援改制,而被人一忽悠,下午說不定就反對改制了,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該支援哪種意見。
“對了,彭老闆,那蔣洪亮用的是什麼車?”柳罡忽然想起了陳燕琳報告的那個車的問題,那個莫須有的桑塔納,購買的時間也正好是去年十月份,那正是大利煤礦開辦後的事情,如果真買了這麼一輛車,那又去了什麼地方?
“車,就一輛桑塔納!”
“桑塔納,車牌號是不是柳罡jīng神微微的一振。
“我兒你去死,對,就是這個車號。”彭雙唸了一遍,當然,他念的乃是諧音。
“我兒你去死,還有用這種車號的……”劉頌也是有了**分的酒意,聞言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回到家,柳罡並沒有太去想煤礦的事情,那些事情,有時候想也沒用,該佈置的佈置好了,剩下的,也就是兵來將擋。倒是意外的查到了蔣洪亮這個具體訊息,讓柳罡大為的滿意,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根據目前瞭解的情況,那也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