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施工,天翔建築也有著路橋施工資格,裝置和技術人員雖然無法和天翔路橋相比,可是,修建二級路,那還是綽綽有餘的。wWW。
“開工儀式,就你們交通局簡單搞一下就是了,簡單些,別太興師動眾了,就幾公里的路,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對於設計和施工方案,柳罡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開工儀式的事情給否決了,他雖然不排斥搞什麼儀式,可是,那至少也得要有價值,就這麼一點小事,也沒有宣傳的價值,純粹的為儀式而搞的儀式,就完全沒有必要了。
“是!”張曉天恭敬的道,作為溫松公路的主管官員,他自然明白溫松公路溫泉鎮段的徵地和拆遷麻煩,更知道麻煩的解決方式,這讓他對於柳罡這個常務副縣長,更多了幾分的敬畏,一個既有手段,又出手狠辣不留情的領導,下屬總是會多幾分敬畏的。
公路徵地和拆遷工作的順利完成,溫松公路的開工建設,也讓老鷹溝風景區的建設,完全的進入了既定的軌道。不過,很快的,一個大麻煩就擺在了趙曉蕊的面前,砂石的價格,居然比之前翻了一倍還多。公司負責人找遍了附近鄉鎮所有的砂石廠,卻是無一例外,根本不和你講價,要買就買,價格沒商量。
砂石的價格,對於工程的造價,無疑是有著巨大的影響的,砂石,那可是公路使用量最大的原材料,砂石的價格漲一倍,他們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利潤可言了,畢竟,這工程的承包價格,已經基本上是壓到了最低限了,最為關鍵的是,他們不僅僅是這幾公里公路,單單是這麼一段公路,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也就那麼幾公里,再漲,也還能承受。可關鍵是,他們還將承包松雨到水庫的景觀公路,水庫到景區的道路,以及所有的其他工程,那都不可能離開的了砂石,如果此時她接受了這麼一個價格,那麼,到時候,他們就都得接受這個價格,這樣一來,他們的利潤,大約就都被砂石廠給賺走了,他們還如何的去合理賺錢?
可是,這麼一件小事,她有不怎麼可能去找柳罡,柳罡畢竟是常務副縣長,不太可能來管這些芝麻小事,就算柳罡管,她也不好因此去麻煩人家,可是,不麻煩柳罡,她又能找誰?她已經找了張曉天,張曉天也無能為力,劉子明,松雨鄉根本就沒有砂石廠,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基本就沒有可能。
只是,他卻是不知道的是,此時,已經有人在開始籌劃著解決砂石的問題了,看守所的審訊室,嚴峻業坐在審訊室裡,他的對面,坐著一個人,他就是溫泉鎮張氏茶樓的負責人之一的張顯升,此時的張顯升,顯得格外的憔悴,在溫泉鎮,他無疑是要雨得雨,要風得風,即使是鎮長見了他,也會客客氣氣的,他何曾想,自己會淪為階下囚,不僅是淪為了階下囚,最初的他,並沒有太擔心,聚眾賭博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憑張家的勢力,憑他父親的能力,也就罰點款,拘留幾天,就放出去了,還能怎麼著。
然而,幾天下來,他幾乎什麼人都見不著,甚至是,他的父親也不曾見著一面,同時,他更聽說了一個重要的訊息,他大哥張顯如,也因為貪汙,被逮捕了,這頓時的擊穿了他心底的期望,他隱約的明白,事情不那麼簡單了,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因為聚賭而被抓了,是有人要故意的整他們,雖然聚眾賭博不是什麼大罪,可是,判個兩三年,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也清楚,自己恐怕是少不了兩三年的牢飯了,這讓他顯得格外的沮喪起來。要在監獄裡呆幾年,他委實的心底有些恐懼。
“張顯升,這茶樓,是誰開的?究竟誰是茶樓真正的主人?”嚴峻業例行的詢問結束,進入了主題。
“是……是張顯榮開的,他是茶樓的主人!那茶樓也是他修的!”張顯升趕緊的道,最初的幾天,他完全的採取了沉默,此時的他,也是知道了哥哥的被抓,知道他們肯定是遭人坑了,他自然不願意再和zhèng fǔ頑抗,他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而更具有見風使舵的xìng格,更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既然認栽了,他自然也就儘量的推卸自己的責任。當然,他也沒有完全說謊,茶樓的確是張顯榮修的,他一個混混,好吃懶做的傢伙,根本就不受父親的待見,父親根本就不喜歡他,哪會拿錢給他修什麼賭場。只不過,他卻是隱藏了一個最為重要的現實,那就是賭場根本就是他攛掇張顯榮開的,賭場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招來的,都是他的賭友,賭場開張這多年,也都是他在負責管理賭場,黑道方面,也是他在負責,張顯榮則是負責擺平官面上的麻煩,整個賭場,他所起的作用要大的多,當然,茶樓是以張顯榮的名義登記的,房子也是張顯榮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