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具體的事情。
“安子,你說的是樑子安?”杜雪回答的很快,她的臉色,也變得微微的有些古怪。
“樑子安是個什麼人,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杜雪的回答,卻是讓柳罡頓時的提起了精神,他卻是沒有想到,杜雪居然知道安子,他問過秘書,也問過辦公室副主任周旋,甚至問過吳耀軍,幾人都不知道安子其人,而且,他都是擁著魂印訣的,幾人明顯並沒有撒謊。
“樑子安就是我的未婚夫!”只是,杜雪的下一個回答,卻是更讓柳罡大吃一驚。
“這……”柳罡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問下去了,他知道,自己也沒有必要問下去了。
“樑子安是紅山縣紀委梁建軍的大兒子,現在是五河縣城關鎮鎮長,他母親今年才從市電力局副局長位置上退下來。他是來溫泉玩時我們認識的,那時候他在市政府辦公室,我正在讀研,他對我展開了追求,原本,我對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不討厭而也,後來,我知道了他是梁的兒子,市裡也很有關係,當時我哥剛好遇到了一件麻煩事,他也幫忙解決了!後來,答應了他的追求,後來,我們訂了婚。可是,剛剛訂婚不久,我就發現他居然有著其他的女人,而且,我哥的事情,他父親為我哥哥辦事,也收了哥哥五萬元的好處費,我當時就後悔了,可是,他父親是紅山縣紀委,我怕……”杜雪並沒有等柳罡問,卻是有些低沉的講起了兩人的戀愛經歷。
“樑子安的車,是個什麼車?”柳罡看著杜雪,半響,才緩緩的問道,對於杜雪說的這一切,他有著同情,也有著不理解,在這個法制並不太被重視的社會,商人相對總是比較弱勢的,尤其是在一個秩序相對混亂的地區,商人總是無法和官員鬥,縣官不如現管,地方官員有著太多的手段找你的麻煩,尤其是溫泉山莊這一類的行業,這些行業,本來就是魚龍混雜,更何況差不多這類行業都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業務,更是容易被人挑出毛病,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官員勾結。
可對於杜雪本人,他卻有著太多不理解,杜雪的日子也不錯,自身能力應該也很不錯,一個參加工作還能去考上研究生的人,自身怎麼也有著幾分的,而且和杜雪的接觸也不少,這並不是一個讀死書的人,這樣的人,幹什麼不行,非要當官,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婚姻都搭進去。當然,他也無法去左右別人的選擇,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他最為關心的,還是案子的事情。
“一輛豐田,叫什麼斯……”杜雪很快的回答著,對於車,女孩子大多都不是太研究。
“普瑞斯?”柳罡迅速的道。
“對,就是普瑞斯,豐田普瑞斯。”柳罡這一提醒,杜雪頓時的想了起來,她的心底,也陡然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和政協委員張瞬峰發生衝突的人,叫安子,而撞了張瞬峰車的,是一輛豐田普瑞斯!”柳罡有些低沉的道,此時,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樑子安是最大犯罪嫌疑人,那卻是基本可以肯定了;同時,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在市裡如此大力度的出擊之下,依然有人要不惜冒著巨大的政治風險冒名頂替了,為什麼自己上任梁建軍會那麼積極的充當馬前卒來打擊自己了,敢情,這事情壓根就是梁建軍的兒子惹出來的。
梁建軍的兒子如果是普通人,大約梁建軍也不會如此冒風險吧,畢竟,那事情雖然影響不好,可畢竟不是什麼大罪,然而,樑子安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政府官員,一個鎮長,如果這事情一旦落在他頭上,他的鎮長,大約也就到頭了,終究,他打的是一個政協委員,而不是阿貓阿狗,雖然法律有著人人平等的說法,可是,真正落實下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人人平等,只能是一句口號,或者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
“你是說,樑子安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那抓住的犯罪嫌疑人……那是頂罪的?”杜雪的臉色,變得格外的凝重了起來。
“現在,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柳罡並沒有多說,杜雪不是普通人,她在政府單位的時間,比自己還多,而且,還是研究生畢業,見識各方面都不凡,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無需再多說。
“那事情,有沒有可能糊弄過去?”杜雪沉默了片刻,才有些低沉的道。
“絕無可能!”柳罡回答的非常肯定,知道了張瞬峰的身份和後臺,他不可能,也不敢讓其糊弄過去,雖然也感覺著這事情有些小題大做,感覺著張瞬峰有些仗勢欺人,可是,顯然的,樑子安更不是個好東西,這種人,壓根不值得同情,今天他遇到了比他更強的張瞬峰,他倒黴,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