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無法正面指責柳罡什麼的,別人可以指責柳罡,他不能,不管說這喝酒宴請是慣例也好,是風俗也好,這卻顯然都是無法拿到檯面上來說的,更不可能當面說什麼。
“對了,任縣長,我初來乍到,也還沒有正式上班,兩眼一抹瞎,今天的事情,就麻煩任縣長處理了。”柳罡說完,也不理會任兆柯,轉身走了出去。
該死……柳罡離開,任兆柯的臉sè,頓時的鐵青了下來,他知道,這初次見面的第一次交鋒,他這個縣長是落在了下風,當然,不是柳罡在算計上贏了他,而是柳罡在氣勢上贏了他,柳罡掀開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勢,那絕對可以鎮住在場的不少人,縣委〖書〗記的權威,本來就沒有人敢藐視,再加上柳罡表現出來的氣勢,至少也表明了一點,這位新來的縣長,是一個強勢的人,一個強勢的〖書〗記,他會讓不少人顧忌的。
當然,他落了下風,柳罡也沒有贏,柳罡雖然成功的展現了他的氣勢,可是,一個太強勢的人顯然是不受歡迎的,不過,這並不是柳罡最大的麻煩,柳罡最大的麻煩,那還是李家,李志兵的事情,李家顯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柳罡這一次的展現自己的強勢,卻是徹底的得罪了李家,他相信,對於柳罡來說,是得不償失的。只是,雖然感覺著自己實際上並不吃虧,可是,任兆柯依舊高興不起來,今晚的他,無疑使顏面大失。更為難堪的是,他還得去處理事情的善後工作,正如柳罡所說,柳罡今天才來,還沒有正式上班,現在這事情,傳到上面,影響最大的不是柳罡這個〖書〗記,而是他這個縣長。!。
第七章 影響
窮山惡水多刁民,這些鄉巴佬,太沒有政治鬥爭藝術了。這個小傢伙,難怪被扔到這山溝溝裡了,一點不懂妥協……不過,對付這些鄉巴佬,好像,也沒有啥可行的辦法……第二天一早,孫佳星就離開了,知道李志兵甦醒過來,他僅僅是給柳罡打了一個電話,就坐車離開了,此時的他,都甚至有些後悔,後悔來黎通這山溝溝裡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個組織部長,根本就沒有一點威懾力,同時他也有些惱柳罡,你再強勢,也用不著一來就表現的如此lù骨吧,政治鬥爭,也是一門藝術,哪有這樣肆無忌憚的。不過,一路上,他也在車上,聽到了楊朝生的提醒,加上酒桌上發生的一切他也看在眼裡,知道這些人是故意的針對柳罡,這倒是讓他對於柳罡又稍微的有著一些理解,和這種肆無忌憚的刁民,哦刁官,和這些刁官鬥,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無疑也是一種辦法。
楊朝生也離開了,只不過,離開之前,他去看了一下李志兵,作為地委〖書〗記,而且,李志兵是在他跟前腦溢血的,怎麼著,也要去看看才行,李志兵問題並不大,僅僅兩個多小時就甦醒了過來,當然,問題也不小,半邊身子幾乎沒有感覺,估計著,偏癱的可能xìng非常的大。
對於李志兵的結果,他並沒有太在意,甚至可以說,這是他求之不得的結果。別人不知道黎通縣是怎麼一回事,他這個地委〖書〗記卻是知道的,黎通縣,那差不多就相當於行署專員石忠堂的自留地,之前,縣委〖書〗記,縣長,人大主任,政協〖主〗席四大班子的頭頭,那都是石忠堂的人,因此,柳罡的到來,他實際上是歡迎的,上面徵求他的意見時,他也爽快的表示了同意,不管柳罡是誰的人,反正,柳罡過來,損害的也不是他的利益,不過,他對於柳罡的支援,那也一直是一種審慎的態度,或者說,他根本對柳罡不抱多大希望,想要開啟黎通縣的局面,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柳罡能夠開啟局面,他自然是支援的,如果柳罡不能開啟局面,他自然是不會支援的,那根本就沒有支援的價值,一個打不開局面的縣委〖書〗記,頂多也就能夠起到攪亂黎通局面的攪屎棍,即使支援,也是暗中的支援,他可不希望為一根攪屎棍而和石忠堂對峙。
柳罡這上任第一把火,就對準了李志兵這個人大主任,原本,楊朝生也認為有些的狠辣,有些的無情,有些的急切,尤其是有些的急切,狠辣,政治人物有幾個是好好先生,柳罡的做法,只不過有些直接而也,可是,想要震懾下面,不狠辣不直接,哪有什麼效果:至於急切,經過一夜的思索,他卻是感覺著,柳罡此時玩這一招,卻的的確確的最合適,此時的柳罡,和李志兵沒有任何工作上的衝突,更不存在任何sī人上的矛盾,兩人之間即不存在工作衝突和sī人矛盾,那也就是說,兩人存在的,僅僅是酒桌上的衝突,這就讓其他人根本無法拿這事做太多的文章,尤其是,柳罡是喝了幾十杯酒的,和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喝了一杯酒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