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考試的話,肯定能考上。到時候,學校老師不得逼著你們供她上大學。你們想好了。她就是條白眼狼,只會讓你們繼續給她燒錢。”
“行了。”劉淑琴對女兒說,“好好去參加你的考試。這裡,由我和你爸處理。再怎麼說,都是你表姐妹,你有什麼話,她做不對,你也得好聲好氣對她說。”
“我知道,媽。但是,她不聽我的話,也不聽爸和媽的話不是嗎?沒爸沒媽的孩子就是這樣不聽話的了。媽,我不說了,我準備進去考場了。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爭氣。至於劉亞草,等我回來後再告訴她今天出了什麼考題,叫她彆著急等我回來給她炫耀炫耀。”
王芸希在電話裡張揚的聲音傳過來,劉亞草掙扎著睜開了眼縫,一看,看到了劉淑琴和王旺勝兩雙漠然的眼神。
劉淑琴對老公說:“沒有拿布蒙了她眼睛嗎?”
“正打算這麼做呢。”王旺勝拿出了張布條,準備來蒙劉亞草的眼。
劉亞草趕緊把眼睛閉上。
王旺勝和劉淑琴看見,夫妻倆不禁都哼了一下。王旺勝收起手說:“算你識相。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乖乖聽話,不要睜開眼睛。我也不想打你的。”
聽見老公要打人,劉淑琴出於顧慮,拉住王旺勝說:“你沒有對她真的動手吧?”
“之前她不聽話的時候,我給了她一下。不然她早掙脫開了。”王旺勝辯解著說。
“算了。算了,趕緊把她關到屋裡去。我只是怕到時候別人發現。”
“發現了又怎麼樣?她敢說是我揍的嗎?”
“她有什麼不敢的?那晚上不是被你說了一頓後就跑掉嗎?”
“如果她再敢跑掉,我先打斷她兩條腿!”
聽姨父王旺勝這話是動真格說的,劉亞草兩隻手在躺著的計程車車座上暗地裡抓了抓。
“起來!”王旺勝宛如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劉亞草從車座上抓了起來。
劉亞草的脖子被他捏著,不敢亂動,一步步被對方拽著走。
計程車停在了巷道口,剛好擋住了外面的人想看到這一幕的視線。這時候,如果她大呼救命的話。不,恐怕沒有人願意隨便插手管她。因為,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兩人是她姨父姨媽。
姨父姨媽哪怕對她做出什麼事,在左鄰右舍眼裡,還是屬於她家的家務事,不會去管的。管了相當於多管閒事。到時候,人家說不定也來管你家的閒事了。
很清楚這一點的劉亞草,閉緊了自己的嘴巴,先忍著。不管怎樣,這兩個人暫時沒有把她綁起來就是優勢。
被拽到了二樓姨媽家裡,姨父王旺勝把她直接扔進了房間裡,反鎖上了門。回頭,王旺勝問老婆:“房間裡面收拾了沒有?”
“收拾了。東西都收拾乾淨整齊了。”劉淑琴說著,把從劉亞草身上扒下來的書包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轉身走去廚房了。
劉亞草自從進了房間以後,先是趴在地板上不敢動,只等到外面姨父姨媽都沒有了動靜以後,她慢慢地小心挪動自己的四肢,最終坐了起來。
陽光射進了窗戶裡,讓她清楚地看見自己和王芸希住的這個房間裡。被子都不見了,只剩下床板。桌子擺放在那裡沒有變,但是,桌上本來放著的文具書本都不翼而飛。
等於說,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除了大件的傢俱以外。
劉亞草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窗戶上被姨父姨媽加裝了木條,好比監獄的鐵欄一樣橫豎在她面前。
從房門肯定出不去,出去的話,遇到姨父姨媽也跑不掉。從窗戶的話,這些木條要怎麼辦?還有,從二樓她要怎麼下去。
劉亞草腦袋裡閃過一系列念頭。她的手插進口袋裡摸了下,摸到了那把談書翰給她的瑞士軍刀和那個圓形好像捲尺一樣的東西。
其實,那是鋼繩。據談書翰說,別看這東西蜷縮起來像捲尺一樣,細細長長的,可是,吊起一個兩百斤的人都絕對沒有問題。
幸好有這兩個東西。
劉亞草抬頭看了下鍾,離考試最後進場時間,只剩下一個小時不到了。
事不宜遲,拔出瑞士軍刀裡的鋸子,在木條上割了起來。割一下,先聽聽動靜,貌似沒有什麼聲音。外面,姨父在看電視,電視機的聲音倒是很大,卻是把她的小動作完全遮蓋住了。
姨父姨媽肯定想也沒有想到,認為她在這個房間裡肯定插翅難飛了。於是,劉亞草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正宗的瑞士軍刀,軍隊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