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你不是之前都和她吵架了?你再去和她說話有什麼意義。不是繼續爭吵嗎?如果你想挽回這樁婚姻的話,我認為,你該做的是保持冷靜,雙方這時候不說話更好。否則,疙瘩更難以解開了。” “沒有其它了嗎?”西門雲霆說。 孫惠麗暗中焦急,清楚西門雲霆那雙眼睛不是隨便能糊弄過去的,他可是獵狐的第一把手呢。 “我還有事。”想來想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說完這句話,孫惠麗拔腿就走了。 西門雲霆回頭看著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本來想走去病房確認自己岳母剛說的話的他,想了想,把腿收了回來。 孫惠麗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他一樣很清楚對方的底細來歷。孫惠麗是個狠角色,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可以說和林瀟瀟不相上下的強勢女人,否則不會說能當總統當到現在。 只有強勢還不夠,孫惠麗經歷的事情多著呢,包括被人揹叛,全家被人屠殺,婚姻受人逼迫,最終把自己丈夫送進監獄。可以說,世界上最悲催可怕的事情孫惠麗都遇到過了。比起孫惠麗,他的太太不過是眼睛看不見而且有可能看見,真是幸福多了。 本來按照這樣的邏輯,他太太應該覺得在孫惠麗面前很幸福。可是事實相反,據剛才病房裡的反應來看,他太太討厭死了孫惠麗。為什麼? 走出去的孫惠麗在要去見林瀟瀟的時候,臨時改變了主意,直接出了皇宮搭上了自己的車。司機問她去哪。孫惠麗道:“去聖母堂。”
257。青青子衿(256)
下午吃過午飯,劉亞草感覺無所事事的,坐在教堂後院門前的臺階上喂起了鴿子。聖母堂平日裡並不對外開放。來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偶爾,她能聽見有腳步聲沿外面的路走了過去,據經過的工作人員說,說是找神父懺悔的教徒。 她原本以為他又走去哪兒會客了,結果沒有。 魯詩走到後院的園圃裡拿了個筐準備裝東西的時候,劉亞草問:“自己種的嗎?” “是,都是大人之前帶著這裡的人自己種的。”魯詩說。 “你現在摘下它們做什麼?” “今晚的晚飯。大人說想做個披薩。” “他自己動手?” “是的。” “他會做飯嗎?” 劉亞草發現自己白問的。其實她早知道早能感覺到他是個會做飯的男人。因為他沖泡的牛奶特別好喝。說明他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魯詩邊伸出手摘長在藤架上的茄子和瓜類,說:“會,大人會做飯的。” “中午怎麼不見他做飯?” 好吧,她只是這樣隨口一說,不知怎的被他聽見了。朱傑明在小廚房裡繫著圍裙預備今晚做披薩的原料。披薩做起來很費時間,所以必須提早進行。 魯詩提著那筐補充的蔬菜進來後廚房的時候,朱傑明在洗砧板和工具,問他:“她覺得中午的飯怎麼了?” 中午吃的是普通的餐,和這裡的員工一塊吃的。不能說特別好吃,但絕對說不上難吃。他也不記得她有過對食物挑嘴的毛病。 一聽朱傑明的口氣不太對,魯詩趕緊息事寧人:“沒有,殿下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中午餐很好吃。” “中午餐既然好吃,那麼她今晚就吃和中午一樣的。” 聽完朱傑明這句話,魯詩苦澀了:“大人,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殿下很期待您今晚親自做的晚餐。” “我做的晚餐又不是隻給她一個人吃。” 魯詩知道,朱傑明做的披薩有部分還要送到教廷辦的慈善機構去。對此,魯詩小心翼翼地靠近到朱傑明身邊試探著說:“大人,一般女性喜歡甜言蜜語。” 說到這裡,朱傑明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是沒有對她說過什麼甜言蜜語。正因為這樣,她喜歡天天處處針對他嗎?她和一般女人一樣喜歡被拍馬屁嗎?多麼沒有格調。 “大人。”魯詩替他著急。 這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天天有矛盾怎麼行。雖然都是小矛盾小摩擦。 其實她話裡的那份意思他聽得懂,不就是嫌棄他白天一大早上把她困在了床上。早知道他會做飯而且也願意做飯,一腳把他踢下床讓他下廚做午餐。劉亞草真的是這麼想的呢。 女人這種生物是很特別。朱傑明一直都這麼認為。口上說不要實際上是女人的一種特性,在他太太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不用管她了。”朱傑明想清楚後說。 魯詩嘗試再提了個意見:“要不請殿下來後廚房給大人您幫忙。我想殿下一定很樂意的。殿下不是一樣會做飯嗎?” 她想來幫忙是可以。反正他這裡確人手。 “行,你讓她過來洗菜吧。” 沒有想到只是發了一句牢騷,老公大人不滿意了,馬上拎了她到廚房裡洗菜。劉亞草滿臉悶悶烏黑的,走到廚房裡。因為知道魯詩在後院裡摘了一大筐的蔬菜,只怕這菜有得洗了。 叫了她過來的魯詩,遞了一雙手套給她先戴上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