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孫惠麗搖搖頭,“只是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樣。我好像可以理解為什麼石頭挑中你而不是挑中她。” “她們哪個更美?”朱傑明在旁邊突然這樣問。 孫惠麗本想,當著劉亞草的面回答他這樣的問題似乎不太好,可回頭一看,劉亞草那幅表情好像壓根兒不在意被人說自己被某人的美貌比下去。 只能說,劉亞草並不覺得自己是個美女,又怎會在意自己是否美貌。 孫惠麗說了實話:“平心而論,她是個毒。” 是的,蘭芷的那種美能讓人感到驚恐。是很美很美的。不像劉亞草的美,應該說是讓人更到舒服舒心的那種美感。一個像帶刺的玫瑰,一個像靜靜開放的國花牡丹。兩者截然不同。偏偏,蘭芷是個瞎子,那種天生的柔弱削弱了帶刺有毒的本質。 “她的美沒有人能拒絕,所以我說她有毒。”孫惠麗繼續說。 蘭芷的美,確實沒有人能拒絕。不像劉亞草,想非要說劉亞草不美的人都可以這樣說。蘭芷卻不行!是不是很奇怪? 朱傑明聽完孫惠麗這些話開始笑了起來,他低低的笑聲再配合他那張英俊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上展現出的那抹神秘表情,讓人打從心底感到一種恐怖感在瀰漫中。 劉亞草心頭突然緊了下,一個聲音緊接張口而出:“你知道什麼我媽媽不知道的嗎?” 朱傑明回頭,對著她眯了下眼睛:“你聽你乾媽都這樣說了,你自己認為呢?” 她媽媽,和孫惠麗肯定有所不同的。這點劉亞草知道。 孫惠麗的手指揉了揉眉間:“瀟瀟她自己都很強,難道什麼都沒有發覺嗎?” “她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林瀟瀟的能力還沒有被髮掘出來吧。”朱傑明回憶著多少年前的那一幕幕往事。所以說他那會兒真是想殺掉那個瞎子的。但是,有人不讓。 機會一旦錯失,很難再有找回來的機會。不管是他,或是馬吉。他知道馬吉也殺不了她了。 孫惠麗滿臉的困惑:“我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你察覺到的為什麼林瀟瀟察覺不到?”朱傑明用一副笑死的目光看了下她,“因為你和我是一類人,孫總統。” 孫惠麗陡然明白了什麼。 林瀟瀟怎麼說,都還是在有愛的環境下出生成長到現在。一直沒有缺過愛。她和朱傑明則是曾經在滿世界都沒有愛的情況下,在最黑暗的情況下煎熬掙扎過來的。所以,同類的黑暗的本質,讓他們能很快地憑著直覺去嗅到了蘭芷的那種毒。 劉亞草抽了口冷氣,聽完他們這些話後,她不得不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你意思說,我媽媽被她催眠了嗎?她怎麼催眠我媽媽?” “要是你媽媽真的是被她催眠了還好。其實這個問題去問一個歷史教授不是更好嗎?”朱傑明眯眯眼睛說。
259。青青子衿(258)
說曹操曹操就到。 今日來的訪客真不少。當聽說女兒也到這裡時,孫惠麗並沒有避而不見。當然,孫惠麗並不認為自己女兒知道自己在這裡才找到這裡來。 進來報告的魯詩說道:“司小姐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過來的。” “誰?”劉亞草搶先問。 “自稱是溫教授。” 劉亞草想:好吧,真的是世界變化的真快。不過不怪司琪音,要怪肯定怪她哥。 孫惠麗聽說自己女兒和溫志勳一塊來,是喜出意外。是,她是想溫志勳有這個魅力可以說服她女兒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不會兒,司琪音和溫志勳一路從前門走到了後廚房,和孫惠麗一樣,在看到朱傑明親自在後廚房下廚的時候,都大吃一驚。 “媽。”司琪音看到了先來訪的母親,一下子站住了腳,手腳侷促,臉上是難以掩飾的一種尷尬。 早知道不帶他一起來了。但是,想到來這裡找劉亞草問及那塊石頭的具體事情,有他這個瞭解歷史的人更好。對了,她媽媽在這,一樣是來問那塊石頭的問題嗎? “都坐吧。”劉亞草聽魯詩司琪音是來找自己時,主動招呼自己的客人。要不是溫志勳在,她自己拉司琪音跑其它地方說女孩子的悄悄話去了。 司琪音和溫志勳先後進了屋頂下,兩人在新擺好的凳子上就座。對此,司琪音沒有刻意地說必須坐的離某人遠一點。畢竟她從來是個大方慣了的不像女孩子更像男孩子的人。 直到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到她和溫志勳身上。司琪音才開聲說明:“他了解到的一些事情或許你們不知道,所以我把他帶了過來。”說完,司琪音故意忽略掉自己母親那雙笑吟吟看著他們倆個的眼睛。 孫惠麗聽了女兒這話突然想起來朱傑明剛才說的話說:“剛好,朱大人說找歷史教授瞭解問題更好。” “什麼問題?是那塊石頭嗎?”司琪音急忙接上話,或許大家都是在考慮同一個問題。 結果,不是的。在場那三個人搖頭。劉亞草想著這問題是自己先問起的,說明道:“是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