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手下對賭可是一竅不通。”
“就喜歡他不會,發牌。”秦風哼了一聲。
一旁的惡煞也是看著那傢伙笑道:“我看也是如此,你不會拒絕吧?”
林凌傲皺眉不已,但是他絕對不會知道自己身後這個神秘手下內心的處境,糾結和鬱悶,對二人稍微有些瞭解的他太明白這兩個傢伙的作風了,一言不合殺人簡直就是跟呼吸一樣平常,何況自己現在的位置並不怎麼討二人喜歡。
林科見二人的態度,也是笑道:“幫主,我看你這手下為人木訥,發牌興許公正。”
“老狐狸。”
林凌傲心中罵了一句。
但見這三人要求相同,便是揮了揮手,道:“賀堅,你就去發牌吧。”
“是,幫主。”
賀堅是林凌傲從美國帶回來的軍師,也是替林凌傲翻盤的王牌之一,對於他的來歷林科早就調查已久,但是卻一直毫無所獲,而且賀堅一直低調的不像話,任憑林科在如何狡詐也很難抓住賀堅的把柄,而現在有賀堅出手的機會,林科自然不會放過。
“我看玩就玩大點,底注十萬。”秦風把玩著籌碼,笑眯眯的說道:“不然一兩萬的也配不上貴賓廳的場面。”
“十萬?”馬天發此時膽子又回來了,不屑道:“我怕你玩不起。”
“姓馬的,你找死是不是?”秦風反問道。
“賭場憑本事說話,少說沒用的。”馬天發怕的是張華昌,卻不怕眼前的秦風,冷笑道。
“好了好了,大家給我岳父個面子。”朱豐笑呵呵的說道:“不過秦先生,我怕你這籌碼不夠。”
“一千八百萬,夠了。”秦風道:“我倒是怕你們這賭場賠不起。”
“哼。”
山內之助冷哼了一聲。
林科擺了擺手,道:“客人來了,賭場還真沒有拒絕的,賀堅,發牌吧。”
賀堅拆開一把新牌,抽出其中的大小王和廣告牌,將其與牌全部放入洗牌機,秦風端著酒杯遞給了任鳳燕,輕聲道:“美女,幫忙倒杯酒好不好?”
任鳳燕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接過酒杯給他倒了一杯酒,而此時牌也已經發了過來,只是稍有些不利的是秦風的牌面分別是紅桃二,而惡煞也不出意外的拿到了這張最低的牌,不過是黑桃的。反倒是一向囂張的馬天發拿著一張a囂張不止,而一旁的朱豐以及林科還有山內之助分別是女王,老k以及十。
“a說話。”
“一百萬。”馬天發叼著雪茄,看著秦風,張狂的說道。
“跟,全部跟,發牌。”秦風敲了敲桌面,笑眯眯的說道:“我這牌發展勢頭不錯,我倒要看看今兒個誰敢贏我的錢。”
這話在賭桌上並不少見,只是在發牌的賀堅耳朵裡卻是變了樣,稍稍抬頭看了一眼,又發現惡煞不經意的看過來,那眼神內的凶煞之氣好似要引領他去往一個滿是殺戮的世界,不知道何時,賀堅後背已經滿是冷汗。拿出一張牌,一張小六,只是他手腕一抖,當牌到了秦風那裡之時,卻已經成為了一張紅桃小三。
“a一對說話。”
馬天發囂張的嘚瑟不止,拿出五百萬的籌碼扔了出去,不例外的,其餘幾人也是分別跟了上去,而等到在發牌,紅桃四落到了秦風的手中。而此時,任鳳燕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秦風轉身笑道:“多謝美女。”
另一邊秦憶棠也是貼心的遞給了惡煞一張紙巾。
也就是這個空檔,其餘幾人卻是暗中各自使了個眼色,分別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而當看到馬天發的紅桃a底牌後,林科三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而當發到第第五張牌之時,賭桌上已經積累了近億的籌碼,秦風不出意外的是紅桃二到紅桃五。
而惡煞看了看自己的牌,黑桃二到黑桃五,他看了看馬天發的三張a,將手裡的牌扔了出去,而朱豐以及山內之助同樣選擇了棄牌,林科看著自己三張女王配小十,笑道:“秦師弟,看來你不佔優勢。”
“怕你?”秦風將桌前剩餘的籌碼全部扔了出去,淡淡的說道:“同花順的機會還是蠻大的。”
馬天發和林科相視一笑,前者在看到後者的示意之後,臉色開始微微沉下來,在看看秦風的底牌,將手裡的牌扔了出去。
“既然只有我們兩個。”林科喝了口水,笑眯眯的說道:“秦師弟?不如私底下玩一把?”
“好啊?”秦風點了一顆香菸,深吸了一口,道:“多少?”
“那要看秦師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