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兒道:“是,奴婢記住了。不過蕭昭郡主見是不見?”
趙敏道:“讓他進來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話說?若還是糾纏不清,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若非顧忌百損道人,焉能讓他放肆至今?”
蘇傘兒躬身退下。片刻後,蕭昭搖著摺扇,玉臉含笑的邁步進來,見到趙敏一人在此,眼神一亮,上前幾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昨日一別,在下輾轉反側,寤寐思服,然窈窕淑女,卻苦求不得。郡主真是讓我好生苦惱啊!”
趙敏臉上毫無笑意,冷淡道:“既然知道苦求不得,為何又要庸人自擾?我對你毫無興趣,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可要找令師給個說法了。他雖然是我王府的座上賓,但並不意味著你可以仗著他的勢肆無忌憚。”
蕭昭咦道:“郡主今天為何突然態度大變?可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令你生厭?你說出來,在下一定改,為了你,除了變成女人之外,在下願意做一切事。”
趙敏淡淡道:“你最不好的地方便是沒有自知之明,麻煩你回去照照鏡子,你除了長得像小白臉之外,還有哪一點可取之處?整天一幅娘娘腔模樣,讓我看了就厭煩,你以為死皮賴臉的不走,就能讓我多看你一眼麼?在我眼裡你跟癩蛤蟆沒什麼兩樣,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蕭昭目瞪口呆,連摺扇都忘了搖了,似乎不敢相信這話出自眼前心儀的女子之口。過了片刻,他咬了咬牙,道:“郡主突然對我態度大變,惡言相向,莫非是前幾天見了情郎之故?”
趙敏驚道:“你聽誰說的?”
蕭昭道:“我觀郡主自那天外出回來之後,心情格外愉快,且眼帶媚意,時常獨自一個人發呆羞笑,一般女子見了心上人之後都有這個表現。”
趙敏冷笑道:“想不到你對女孩子的心思倒捉摸的挺通透的,你說的不錯,我就是見了情郎,你又能怎樣?你跟他一比,就像螢火比於皓月一樣,勸你早早死了這條心吧!”
蕭昭深吸一口氣,道:“他在哪裡?”
趙敏一愣,愕然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去找他不成?我勸你別自取其辱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休想在我們之間製造誤會。”
蕭昭臉色陰晴不定,望著趙敏的目光終於帶了一絲敵意,道:“郡主果真如此絕情?我對你真心實意,你卻棄我如敝屣,如此休怪蕭昭無禮了。”
趙敏道:“你想幹什麼?”
蕭昭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冷笑道:“既然你們郎情妾意,視我如無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這麼漂亮的美人,別人品得,我就品不得麼?”
趙敏臉色一沉,驚怒道:“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不要命了嗎?”
蕭昭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趙敏的左手腕,怪笑道:“你那三個武功高強的護衛恰好被你哥哥帶到萬安寺去了,你以為這裡是王府就不會有危險了麼?還是你認為我懦弱膽小,不敢對你如何?”
趙敏眼中寒光一閃,手中劍一抖,直刺蕭昭心口,蕭昭手中摺扇一撥,長劍盪開一邊,隨即右手拿住趙敏脈門用力一握。
噹啷一聲,長劍墜地,趙敏身軀痠軟,內力潰散,不由心中一驚,就要大喊,不料話未出口,一根手指已經準確的點在了啞穴上,頓時將話語憋了回去。
蕭昭如惡作劇得逞一般,笑吟吟道:“別怕,那些王府守衛不敢來打擾你,沒有人會看到的,先讓我一親芳澤再說。”
趙敏眼中驚怒交加,偏生先前被蕭昭出其不意抓住了脈門,此使一身武功半點也使不出來,見蕭昭果然色膽包天的湊過來,不禁連連後退。
蕭昭也不逼迫太甚,只是跟著她一起前進,連續退了十幾步,突然後背一緊,竟然靠到了一堵假山壁上,再也動彈不得。
蕭昭微微一笑,右手抓住趙敏的左手反按在她腦側,手臂撐在她肩膀上方,在趙敏吃人的眼神中靠近她,在她耳邊道:“怎麼樣,郡主娘娘,這個姿勢是不是很浪漫?不知你那情郎有沒有這麼對待過你?”
趙敏臉罩寒霜,眼神略顯驚慌,看著那張越湊越近的白臉,眼中突然精光一閃,右手猛地前刺,與此同時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自袖口翻出,扎向蕭昭的心口。
蕭昭雖然一幅色授魂與的表情,但心中警惕卻沒有放下,趙敏剛一動,他的左手也同時探出,摺扇一劃,也不知使了什麼妙招,趙敏的匕首又一次滑到一邊。
匕首無功,趙敏毫不氣餒,右手再次一翻,匕首橫削蕭昭腰腹。如此同時,她的右腳也是突然踢出,又一根閃著銀光的利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