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了。
薛燦糾結極了:“燦,燦都八歲了,二哥說燦是大人了,不能和真哥一起睡了。”雖說長兄如父二哥的話不能不聽,但是長嫂如母二嫂的話也得聽啊。再說了,燦,燦反抗過了,就,就是二嫂力氣太大了!~(≧▽≦)/~
轉天,紀真帶著薛燦跑了一趟大覺寺。
大覺寺的金蓮蓮蓬也快長熟了,眼看著再過幾天就能收穫了。紀真捨不得蓮子,再不敢吝惜異能,跑到師父禪房裡,摸了師父慣常用的蒲團和木魚,在蓮池邊上盤腿坐下,木魚一敲,佛經一念,異能全開,全方位溫養著整池金蓮,重點關注著蓮子,想了想,後來又捎上了蓮藕——不知道今年還有沒有大覺寺的蓮藕吃,天底下最好吃的蓮藕那是,沒有之一!
慧海在修閉口禪,一個不查被小徒弟摸走蒲團和木魚,自己沒得用,想了想,直接找到聖池,就見他那小徒弟正瞪著眼睛唸經,念得特別特別快,坐在那裡跟個金娃娃似的,身上的功德金光就隨著唸經聲一波波朝著蓮池漾了過去。
慧海默默地驕傲了一下,想起小徒弟身上功德的來歷,又狠狠地心疼了一下。知道小徒弟打著他的名義做了不少事,慧海微微一笑,決定在小徒弟處境徹底好轉之前都要把閉口禪一直修下去。
大覺寺的聖池金蓮是有靈氣的,紀真一邊溫養金蓮一邊進補靈氣,隨著異能和靈氣迴圈得越來越快,只覺著渾身都舒服極了,也越來越忘我了。
薛燦覺得現在的二嫂格外好看,在二嫂身邊也格外舒服,就一點點湊了過去,蹲人身邊不走了。
木樨和胡石頭遠遠地蹲在旁邊捧著下巴看著自家少爺和燦少爺,肚子餓得咕咕叫。最後木樨受不住了,大著膽子跑過去,看紀真唸經念得投入,又聽燦少爺肚子一樣響,想了想,不敢打擾少爺唸經,也不敢發出聲音,手一伸就把同樣餓著肚子的燦少爺抱走了。
薛燦吃完齋菜就又跑過去蹲他二嫂身邊了。
木樨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個蒲團過來送了過去。
薛燦學著他二嫂的樣子往蒲團上一坐,身上又被二嫂的小廝皮了一件小斗篷,暖和和的,就更是坐下不走了。
天黑了下來,紀真還在唸經,無知無覺的。
木樨把薛燦抱走看著人吃了晚膳,又陪著在慧海大師的禪院裡歇下了,想起自家少爺已經餓了兩頓了,擔心的不行,又不敢過去打擾,也不敢離開薛燦身邊,就只好在房間裡繞圈圈。
寅時初,胡石頭跑到慧海禪房門口敲人房門,敲幾下,賊頭賊腦看看四周,沒人,就推門鑽了進去。
慧海被驚醒,皺眉看著自家小徒弟的小廝。
胡石頭小聲說:“聖池金蓮快開了,少爺說讓大師趕緊請了了空大師過去。”
慧海一驚,被溫養了這麼久,那麼多功德,聖池金蓮重新開放也很正常。只是小徒弟不能太打眼,得趕緊遮掩一下的好。
慧海迅速收拾好出門,就見了空正急匆匆朝聖池走去,趕緊也跟了上去。
了空正想在紀真身側坐下,被慧海拉了一把,兩人一坐一右在紀真側前方坐了下來。
紀真異能已經衝到了七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唸經念得越快異能就翻騰得越厲害,別說聖池金蓮快開了,就連聖池附近青石地板的縫隙裡都長出了青草。若不是紀真一直努力控制著範圍,只怕方圓一公里都要長草了。
兩位大師加入進來以後紀真就開始努力壓制自己誦經的速度,直到漸漸與兩位大師同調,體內的異能也才慢慢安靜下來。
紀真暗想,果真他這沒信仰的唸的經比不上專業的,靜心效果上就差了好幾個檔次。
天漸漸放亮,紀真身邊的和尚越來越多,聖池裡的金蓮花骨朵也越來越精神了,眼看著就要開放了。
開放那一刻,紀真起身,趁著所有和尚都在閉目誦經,伸手從蓮池邊上薅了四個已經長熟的蓮蓬,往懷裡一抱,轉身就跑。
跑到師父禪院,把蓮蓬塞給木樨,拿被子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舅子一裹,抱起來就往外跑。
木樨和胡石頭兩個連帶來的東西也不收拾了,只草草抓了薛燦的衣服就跟著自家少爺往山下飛奔。
等到終於回到水硯堂,紀真把小舅子從被子裡扒出來讓人去睡回籠覺,然後一摸肚子,好餓。
十月天,大覺寺的聖池金蓮又開啦!
大覺寺再一次成為旅遊勝地。
紀真剝了幾粒蓮子泡茶,噴香,比去年的一點兒都不差,就擔憂起來了。聖池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