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胸膛上。
真硬。
腳步輕飄飄的,他們也在跳舞嗎?
關於那晚露天靜吧的最後記憶是,她凝視著那張好看得有點過分的臉,和人家一眨不眨地對視,然後踮起腳,在人家唇上親了一下。
後來的事情好像順理成章。
異國他鄉獨自旅行,來一場豔遇,不過稀鬆平常。
她循規蹈矩二十一年,喜歡過一個男生,沒有交過男朋友。
一時情動間的半推半就,大概是因為她的生命餘量告急,覺得任性放縱一次,好像也無不可。
離開酒吧時,江徹手機響起。
陳星宇來電。
電話接通,江徹只說了一句話,“你不用來了。”
他的聲音低低的,微啞。
…
周尤很瘦,抱在懷裡還有些硌人,但意外的是,她的胸竟然很有料。之前藏在裙子裡,穿偏小的內衣,不太明顯。
慾望來得突然,也來得熱烈。
江徹額角有汗珠滾落。
燈光是略帶曖昧的暖黃,房間裡有持續到半夜的呻/吟,全身鏡隱約照到周尤起伏的、光裸的蝴蝶骨。
…
次日清晨。
周尤醒得比較早,吊頂水晶燈白日依然炫目,她睜眼望向天花板,混亂的記憶紛至沓來。
然後她發現,酒後斷片,原來不是說說而已。
很多細枝末節已經在她腦海中混成一團漿糊,但某些關鍵點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比如是她先親了人家,又比如失身前一刻她想的是:我不要到死還是個處女。
所以,這場一夜情,是你情我願。
一夜情物件還沒醒,周尤腦袋空空,從床上坐起。
比宿醉後的頭痛欲裂更明顯的是身體上的痠軟無力。
靜坐三秒之後,床頭電話突兀響起。
周尤像是被按到某個開關,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忽然就清醒不少。
她壓低聲音和前臺交流完,小心翼翼放下聽筒。
見身邊男人還沒醒,周尤努力壓下心裡的慌張,想要馬上離開。可她雙腿完全合不攏,只能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下床。
套上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她整個人還陷在慌而混亂的狀態裡,包包就在眼前,她卻裡裡外外找了個遍。
跑路前周尤想起那通電話,她沒猶豫,把所有現金都拿了出來,然後用便利貼寫了張紙條,和現金一併放在床頭。
奪路而逃。
…
江徹醒來的時候,身側空空如也。
空氣中滿是歡愛過後的甜膩氣息,他從床上坐起,左右看了看,又問:“在嗎?”
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迴響,沒有人回應。
就這麼走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江徹覺得有些荒唐,他半裸上身,光著腳在屋裡走了圈。
沒人。
還真走了。
房裡很安靜,靜到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
他揉了把頭髮,目光定在白色床單上那一抹刺目暗紅上。
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