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說道:“信使先生,要說談和平,中國的老百姓是最有發言權的,作為其中的一員,我不妨告訴貴部,我們需要的和平是這樣的,日本在華的侵略力量立即停止對中國的侵略,立即放下所有的武器向中國人民投降,向中國人民認罪,所有的侵華力量立即退出中國,歸還在中國搶奪掠取的巨大物資,在這樣的基礎上,再來和中國人民談和平,這才是公平的和平!否則貴部所提的和平,我們是不會接受的。” 這個日本信使在趙亮的質問下,他的伶牙俐齒也失靈了,變得啞口無言。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給了一個臺階自己下來說道:“好吧,貴部所表達的和平訴求,我回去後,一定會向上面反映,待有了結果,再來和貴軍商談。”說完這句話,日本信使起身告辭。趙亮氣在頭上,冷冷地說道:“不送了,信使慢走。”趙亮心裡罵道:“他孃的,小日本鬼子,祝你半路上摔死。” 看著這個日本信使被趙亮懟得狼狽而逃,眾人忍不住的開心,一臉的燦爛。警衛員說道:“團長真的好厲害,舌槍唇劍的殺敵,小日本鬼子不是對手,夾起了尾巴,狼狽逃竄。”警衛員給趙亮一個大大的大拇指。眾人都會意地笑了。 趙亮說道:“好你個小子,不胡說八道什麼呢?當心我罰你去餵馬。”警衛員吐了吐舌頭,說道:“哎呀,我不敢了,請團長大寬大量,大人不計較小人過。”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趙亮說道:“其實這個日本信使來這裡,只不過是渡邊的詭計罷了。現在山城日軍遭到重挫,短時間內恢復過來不可能,他們需要時間,要等到援軍到來。不錯,這次井上川野栽了,渡邊走馬上任,渡邊是來了,但是他只帶了幾個隨從,他所帶的增援部隊還在後面,他們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到家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下,渡邊的目的為了穩住對手,同時也在摸清對手的情況,所以弄出了這麼一出的和平談判的戲。” 趙亮說道:“渡邊的頭腦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和平談判這事一定是經過巧妙佈置,照我分析,他的信使上山,已經知到了一些本該不應看到的東西,達到了渡邊想要找的東西。儘管不是完全成功,也取得了鮮為人知的收穫。對於渡邊這樣的人,得要倍加小說才是,這次我們真的失策,就不應該放他上山。” 有隨從說:“出於禮貌,也出於表明我等對和平談判的讚賞,放他上山是很自然的事情。事出於無奈呀。” 趙亮說道:“話可不是可以這樣講的。是我考慮不周全,本來我們可以把他留在門外,就在門外招待客人,那才是最好的路子,可是的當時就是沒有想到這個,現在才省悟過來,有點遲了。” 隨從聽了,說道:“這麼說來,這個渡邊一郎真是一個危險人物,不能簡單地對待他,那麼我們大覺山根據地以後怎麼辦?” 趙亮說道:“水來土掩 ,兵至將迎。我們進行的是正義的道路,而渡邊走的是一條歪道,無論其有多麼的聰明,是一條反人類的不歸道路,也終會是失敗的結果。” 隨從聽了,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冥冥之中早已天註定了,如果不順應自然之道,玩歪門邪道,那麼結果就早給他安排好了。” 趙亮笑道:“這是老百姓說的,不過想起來確實是有道理的。” 再說那個日本信使丟盡了面子,狼狽不堪地返回了山城日軍司令部,向渡邊一郎陳述了自己前去八路軍根據地的經過,末了咬牙切齒地說:“這夥土八路,鳥槍加小米,卻宣稱能戰勝皇軍,狂妄自大,得給他們一點狠的來給他們看看。” 渡邊一郎仔細聽了這個派去談判的手下,微微笑著,好像他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一樣,一點也不感到奇怪。這時候,有部下進來報告:“大佐先生,前來增援的部隊到了,他們就在山城外面,在等著您的許可進城。” 渡邊一郎問道:“帶兵來的是哪位將軍?”這個部下回答說道:“帶兵來的是黑木將軍,也就是那個在東南亞叢林作戰的功臣黑木。” 渡邊一郎滿意地笑了,說道:“這正是我想要的人,他是一個叢林作戰的專家,他來了,那麼就有了對抗八路的方法。” 渡邊一郎說道:“叫他們進城。就說我渡邊一郎在等著他呢?” 城牆外面,一支日軍部隊正在原地等候進城,為首一個鬼子軍官,滿臉的絡緦鬍子,長相挺兇狠,騎著一匹棗紅色的東洋馬,腰彆著一把指揮刀,挎著一把匣子槍。這個鬼子不是別人,正是渡邊一郎所寄以厚望的黑木少佐。 說起這個黑木少佐,日本武士道的高手,平時就愛練武術。他參加日本軍隊時才二十歲,現在四十多歲了,前些年他帶領著他的山地部隊,在和東南亞諸國交戰中屢戰屢勝,人稱他為“叢林之虎”,日軍控制了東南亞諸國,那裡的戰事結束了,接下來是調到了這大覺山地區來協助渡邊一郎對我抗日根據地進行掃蕩。 黑木正在不耐煩的時候,山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