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杲、明也。”
徐清歡話說到這裡,安義侯也面色微變。
徐清歡接著道:“我父親身邊有兩個副將,其中一位叫蔣曜字明公,魏王謀反案時,追隨魏王被朝廷射殺,這牌位上的人就是蔣曜吧!蔣曜的箭法十分了得,稱他百步穿楊不為過,供桌上放著的鐵環正是射箭所用,應該是蔣曜的舊物。”
婦人嘴唇微微地顫抖。
徐清歡看向那婦人:“而您應該是蔣將軍家的女眷。”
婦人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可能因為屋子裡站著的都是安義侯府的人,安義侯本就是知情人,徐大小姐又找到了證據,再隱瞞下去也就沒有必要,所以她才微微放縱了自己的情感。
若換做旁人來質問她,她抵死也不會承認。
徐青安也是一臉驚詫,今天晚上發現的秘密太多,他一時想不明白,父親這是窩藏了反賊的家眷嗎?這可是重罪。
謀反之罪是要被誅九族的,父親的膽子也太大了,相比之下,他從前做的那些事,多麼的微不足道。
“父親,今晚您來這裡,想必是要讓這位太太離開京城避禍,”徐清歡道,“您是想到了,這次的案子張家要想脫身,必然會在謀反案上做文章,安義侯府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
安義侯的臉色更加的沉重,一切都被清歡料中了。
“事到如今,您藏在心中的秘密已經沒必要隱瞞,”徐清歡看向蔣曜的牌位,“既然我能猜出這些,其他人必然也能猜得到其中內情,更何況對付安義侯府的人是有備而來,這樣一味躲避不是辦法,倒不如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