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走路。
兩世相比較,這差別是因何而起?
“族長,”徐清歡道,“我身邊有一位先生擅長診脈,不如讓那位先生給仔細瞧一瞧。”
“不用了,”莫族長笑著道,“前兩日受了些風寒,如今已經大好,至於其他病症不看也罷,都是年輕時落下的病根,我早就不在意。”
既然族長這樣說,徐清歡也不好再相勸。
莫族長喝了一口茶:“朝廷不準安義侯爺前來北方,是防備侯爺手握軍權,假以時日對朝廷不利,不但如此,宮中還握著當年侯爺與我立下的軍狀,只要海西部族背離朝廷,朝廷就會拿下安義侯府。
先皇對當年侯爺維護奴兒干各族一直耿耿於懷,這樣約束一個武將,好像除了大周朝廷一塊心病,其實得不償失,白白浪費了北方當時大好的情勢。
這幾年各族又開始分崩離析,衛所人手短缺,不知什麼時候奴兒干才真正算是大周的子民。”
徐清歡看著老族長臉上深刻的皺紋,父親常常在書房裡沉思,臉上也是這樣憂慮而不甘的神情。
還好現在又有了轉機。
莫族長看到那位宋都督之後,心中忽然有了些希望,他雖然沒有什麼大成就,卻因年少就跟著長輩征戰沙場,頗懂得識人。
那位宋都督不簡單,看宋都督身邊的護衛就知道,那些護衛目不斜視,靜靜地立在一旁,周圍的一切卻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海西這次或許真的就有了出路。
“族長,”徐清歡道,“我有件事不明,想要問問您。”
莫族長點點頭,吩咐莫哲、莫徵等人退下。
徐清歡道:“莫徵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脫和莫徵父子兩人之間,是否有什麼解不開的嫌隙。”
沒等莫族長開口說話。
徐清歡接著道:“您不想讓我帶來的先生為您診脈,是不是在隱瞞中毒之事?這樁事是否與莫徵有關。”
莫族長登時愣在那裡,這些事宋大奶奶是從何得知的?
“有些事是遮掩不過去的,”徐清歡看向莫族長桌子上的藥碗,“您不說,我也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