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李煦卻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屋子裡的李大太太聽得這話不禁又一次嘆息:“長大了,我的話他也不肯聽了。”他這是還不肯放下那……徐……,原本大娘說她還不肯相信,現在看來是有這樣一回事。
兒啊,你怎麼不明白,勳貴之女看不上我們家的門頭,你非要強求,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她見過許多這樣的事,就算全家老小都賠小心,怪罪的話一句不敢說,最終也換不來那女子的真心。
李煦走出家門翻身上馬,思量片刻示意管事上前:“仔細看著點,有什麼動靜立即向我稟告,外面人進來下毒不會拿捏的那麼精準。”在柿餅上下藥……如果長姐不吃柿餅呢?豈非達不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管事立即明白了李煦的意思,臉上閃過驚詫的神情:“爺放心。”
衙門的事要處置,家裡也處處透著疑點,接二連三的案子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不過,他定會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起來。
……
徐清歡帶著許瑞走進安義侯府,一路帶著他進了堂屋。
堂屋中亮著燈,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許瑞走抬眼望去,當看清那人的面容之後,他立即跪下來:“老太太。”
許瑞身後的門被緊緊地關起。
宋老太太沒有說話,只是仔細地望著跪在地上的人。
“許瑞,”宋老太太半晌才道,“你是背離了宋家嗎?”
“沒有,”許瑞聲音發顫,“老太太,您相信我,我雖然僥倖活下來,卻從來沒有背棄宋家和大老爺。”
許瑞一頭叩在地上。
“起來吧,”宋老太太道,“告訴我,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是誰救了你?你有沒有將當年的事告訴救你的人?”
許瑞踉蹌地站起身,坐在椅子上半晌他才又抬起頭:“是簡王爺將我從死人堆裡找到的,簡王府尋郎中給我治傷……除了我之外,當時還有不少人也被簡王府藏匿了起來。
他們中許多都是被牽扯進魏王謀反案的,自然還有無辜受難之人,我傷好之後就留在京中,換了身份用了假名,一直到現在。”
徐清歡道:“簡王可問了你受傷的經過?”
許瑞點頭:“簡王府的管事問的我,我沒有說實話,當時京中很亂,四處殺人,他們也無從查證。
而且我懷疑,簡王爺根本就知曉當年的一些過往,在我們面前故意裝糊塗,否則怎麼會輕易就留下我,我在簡王爺身邊,也是想要弄清楚當年大老爺為何要那樣做。
明明好好的一家人,他卻帶著一起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