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屋子裡的人都跪下來:“願為您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
庾三小姐疼痛中睜開眼睛,肚腹之間的痛楚讓她整個人不停地顫抖。
“三丫頭。”
庾三小姐看到庾二太太焦急的面容。
“三丫頭,你覺得怎麼樣?”
庾三小姐沒有氣力說話,忍不住要伸手向肚腹上摸去,手卻被庾二太太拉住。
庾二太太急著道:“你忍著點,馬上就好了,已經上了藥,郎中說定然能好起來。”
直到郎中將傷口包裹好,庾二太太才擦去眼角的淚水,輕輕安撫庾三小姐:“好了,都過去了。”
好在那一刀沒有傷在要害,否則三丫頭早就喪了命,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大意,弄不好還是要……
庾二太太不敢想下去。
“臉上和脖頸的傷如何?”庾二太太目光落在庾三小姐臉頰上。
“那些傷沒有性命之憂,”郎中立即道,“只是恐怕會留下疤痕。”
庾三小姐又是一陣發抖,她即便能夠活下來,臉也已經毀了。
生怕女兒擔憂,庾二太太道:“只要能活下來,母親會為你去找傷藥,定然讓你變成以前的模樣。”
就算活下來,臉好了,誰又會要一個肚子上受過傷的女子,庾三小姐攥起了手,她這輩子也許就這樣完了。
郎中退了下去,庾二太太才道:“你這樣都是被李家所害,早知道如此,我們絕不會與他們同行,現在……李長琰被抓,還不知會如何,我苦命的孩子,你怎麼就看上了那李煦。”
庾三小姐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她身子虛弱一時說不出話來。
“二太太,”管事進門低聲道,“衙門裡來人了,要再問您幾句話。”
庾二太太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該說的我都說了,他們還問什麼?”
可既然衙門來請,她不得不前去。
庾二太太站起身來正要前行,卻被庾三小姐拉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