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璐徹底被這句寧與友邦不予家奴激怒了,放下手中銀行卡,摔門而去。
房間眾人面面相覷。
王善卻獰視著玉聖:“小叔,這可是救命錢,你不會連這點錢都不想拿出來吧!”
玉聖嘆息一聲:“鬧到這種地步,值的嗎?”
“我早就知道,這死丫頭母女二人想著王家的股份!”王善鄙夷道:“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怎麼可能讓她們稱心如意。”
“你和雅麗畢竟是父女!”玉聖雖然開通,但是家族觀念依然很重,王中陽雖然是王氏珠寶集團的總經理,卻是庶子之身。
而且,此人跟王善一樣,妄自尊大,總覺的天老子第一,他第二。事實證明的確是如此,剛到瑞利,就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
王貴徐徐問道:“家主,陳璐走了不要緊,但是,你打算讓誰去跟葉青溝通。”
“你不行嗎!”
王貴苦笑一聲:“葉青雖然跟陳璐不對付,但看在陳俊才跟文員上的交情上,還勉強能說上幾句話。而我只是從葉青手中買了一塊翡翠,如果就憑這種關係,貿然找上門去”
王善聽明白了他的話,如果讓王貴去找葉青,人家給不給面子還得兩說,就算給面子,也只有利益沒有情誼,就算管這件事,也是獅子大張嘴。
“他小小年紀,怎麼這樣貪!”
王貴苦澀道:“人家這不叫貪,而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王善扭頭看向玉聖:“小叔,能不能去找一下文遠山,只要他這個當師父的說話,葉青就不敢不照辦!”
玉聖白眉一皺:“你能要點臉嗎?”
“小叔,這可是一條人命。”
玉聖瞪著王善那張可憐兮兮的臉,很想拒絕,卻張不開嘴:“我跟文遠山只能算是熟識,卻談不上什麼深交,再加上那塊莫灣基標王的事兒,我不敢保證他能答應。”
“以小叔的面子都不行!”
“不是誰都給我面子。”玉聖狠狠瞪著他:“文遠山恩怨心還極重,你已經把事情做絕了,就算我跟他有三分交情,但他也未必給我這個面子。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還得是陳璐。”
“但是陳璐”王善剛才把話說的太狠了,怎麼可能拉下臉來去求陳璐。
玉聖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只能說盡力而為,但是你別將希望放在我身上,就算不去求陳璐,也要給雅麗打個電話”
他雖然鄙夷王善的為人,卻不能對一條人命無動於衷。
勐古鎮軍營,白樓。
葉青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陳璐打的。扭頭看了一眼蜷縮著睡在身邊的白狐,愛憐的捏了捏她挺直的鼻子。
白狐慵懶的嘟囔了一句,卻睜不開美眸,翻身之間,將蓋在身上的薄被一腳踢開。頓時將葉青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蜷縮著身子的白狐,露出的身體都極盡完美,宛若上蒼以最珍貴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每一寸肌膚都細嫩光滑,滑膩如脂,卻又緊緻充滿了彈性。
就連那隻白狐刺青,修長的狐狸尾巴直通尾骨,也顯得那麼的可愛。
白狐眯著美眸舒展了一下腰肢,渾圓雪膩的臀拱了拱葉青,翻身還想睡。
“阿敏姐,該起床了!”
白狐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終於睜開了美眸,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你起這麼早幹什麼。”
葉青搖了搖手機:“昨天晚上,陳璐打了一夜電話。”
“噗嗤!”白狐伏在他身上就吃吃笑了。昨天晚上,葉青從宋幼卿房中回來,就跟瘋了一樣。
雖說這世上只有累壞了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但是,也真的把白狐累慘了。
“看樣子,王善急了!”
葉青狐疑搖頭:“如果王善急了,陳璐反而不會這樣連續打電話了。”
“你的意思是說,事情有變!”白狐身形扭轉之間,就趴伏在葉青身上,瞪著一雙媚眸,等著他回答。篳趣閣
“這叫善財難捨!”葉青伸手挽住她纖細腰肢,大手落在豐腴俏臀上:“我沒見過王善,但是以子觀父,王中陽就是一個驕橫跋扈,卻又貪財如命的人。王善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而且,陳璐的目的就是竭盡全力讓他破財,購買那顆仙丹,加上必須要上繳的關稅,已經讓王氏珠寶集團將流動資金消耗光了。”
“那豈不是沒錢了!”
“借唄!”葉青嘿嘿一笑:“陳璐和王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