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王善的責問,陳璐坦然自若,莫灣基是仙丹不假,合夥給王中陽下套也不假。
但是王中陽改道臘戌,想讓這塊價值九個億的玻璃種帝王綠坐飛機回潮汕,卻出乎了所有人意料之外。
“我不是葉青,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陳璐一本正經的回答,卻讓王善無言以對。
王善眯著眼睛,看著這個桀驁不馴的外孫女。
一身極為正式的深色西裝套裙,讓她修長的軀體更顯的凹凸有致,優雅的舉止,處處彰顯出大家閨秀的端莊賢淑。
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齊膝短裙下露出一雙白皙如玉的腿,盡情的展現她細嫩肌膚的雪膩。
他沒見過葉青,並不知道那是怎樣一個京都紈絝,但是對這個外孫女卻滿懷信心。
就憑這相貌,這身段,這大家閨秀的端莊優雅,絕對是紈絝子弟競相追求的物件。
他根本就不相信,葉青去刀寨之前沒有通知陳璐。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是一個討佳人歡心,千載難逢的機會。
葉青不讓陳璐同行,這裡面絕對有鬼ca
“我是的外公,是你的長輩,你對我說話要恭敬點兒。”
陳璐面不改色,沉靜的看著王善:“我希望外公明白一件事,這裡不是潮汕,是瑞利。
小舅舅和叔爺出事的地方,也不是國內,而是緬北。緬北是混亂之地,無法無天的地方。
葉青肯出手幫忙,是看在齊玉的面子上,不是因為小舅舅是王氏珠寶集團的總經理。”
“而且,為了救叔爺和小舅舅,葉青也費盡周折,請了邊防軍派出了武直過境救人。
或許外公不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那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
武直過境,緬北就算將其打下來,邊防軍也無可奈何,因為武直過境,本身就是戰爭行為。”
“而讓白狐出兵襲殺刀寨山軍,對於別人來說,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兒。”
“這樣大的人情,齊玉是扛不下來的,就算這樣,葉青還親自跑了一趟刀寨。
外公和玉聖來到瑞利,不說去怎樣感謝人家,反而責問人家的行為。
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今天外公和玉聖既然來了,我也將事情交代清楚了。
從今天開始,這件事就請外公接手,我就不管了。”
陳璐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茬子,加上對王善的怨氣,說話更是一點都不客氣。
王善老臉一黑,想要發作,卻擔心這小丫頭片子真的摔耙子。
“不是我存疑,而是這件事,讓我們三家損失太大了。”王善咬著牙道:
“光石頭就花了二十一個億,回國交稅還要花二十七個億。
而且,他們兩個跟葉青打賭,還輸了十個億”
王善臨來之前,已經問過陳俊傑,到達瑞利之後,鄭爽和王貴又將事情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
“外公,不是咱們三家,而是你們兩家!”
陳璐聽出了王善的語言陷阱,秀眉一挑:“我小叔陳俊傑因為手負傷,提前回了潮汕。
因此,競拍這塊莫灣基的,只有鄭家和王家。
而我們陳家只需要負擔,小叔和小舅舅,叔爺在齊玉店裡,打賭輸的十個億。”
王善大怒,老眼泛出兇光,咆哮道:“我是你外公!”
“但是我姓陳。”面對暴怒的王善,陳璐依然不慌不亂,據理力爭:“而且,我現在是天璐珠寶的董事長,必須對公司負責。”
玉聖抖了抖白眉,看了一眼針鋒相對的祖孫二人,但有些話卻不得不說:“鄭乾是接受了王中陽的邀請,來幫他掌眼的。”
王善身體一晃,差點跌倒在地。
玉聖給他了一背刺,雖然心中慚愧,但有些話卻不得不說:“而且,剛才看了影片,跟葉青打賭的是王中陽,不是鄭乾。所以,這十個億我們也不會承擔。
看在親戚的份上,王中陽在齊玉賭石店中,輸的十個億,是因為鄭乾打眼了,這筆錢我們可以多承擔點,我拿出四個億。”
王貴站起來,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王善,這才面向玉聖:“叔爺,這筆賬將來再算,當務之急,我們需要籌備一筆錢。
葉青的人情還不掉,但可以用錢去彌補,邊防軍的武直不能白出動,白狐最貪財”
王善怒吼道:“當務之急是從刀寨山軍手中救出中陽。”
“是,當務之急是救出總經理!”王貴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