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笑嘻嘻道:“在緬北,單純以看石頭而言,能信任的人只有三個,第一個是盈江翡翠王,第二個是我師父玉將軍。第三個就是外面站著的翡翠王的弟子齊玉。”
“咳咳咳!”杜欽梅丹掩住朱唇連聲咳嗦。
葉青說的這三個人之中,除了齊玉好糊弄一點,另外兩個都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主兒。
克欽邦距離盈江最近,只有一百九十多公里,但是這批藏在海關罰沒賭石中的小石頭,卻從密支那繞道曼德勒來到木姐,就是不想落到翡翠王的眼裡。
但是玉將軍,曾經是克欽之狐御用相玉師,見到這些石頭就算不檢舉揭發,但也會死命壓價。
“事實上,這些小石頭,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切掉,以翡翠本相面世。”葉青嘆息一聲:“但是,沒有一家珠寶公司,敢一次性切這麼多石頭的。”
莫寒冷笑道:“你難道擔心賭垮!”
“這些料子不存在徹底垮的可能。賭漲和賭垮是購買賭石價格高低的問題而已。”葉青正色看著她:“但是,在珠寶公司中,只有高檔翡翠才能賺錢,中檔翡翠勉強保本,低檔翡翠是賠錢賺吆喝。ca
而這麼多的中低檔翡翠一旦出現在市面上,就會將現在的價格體系沖垮。”
莫寒知道他說的在理,但還是嘴硬道:“難道就不能切出一塊極品,一塊就能讓你回本了。”
葉青呵呵兩聲。
莫寒一聽他呵呵,就莫名的煩躁,冷斥道:“你呵呵什麼。”
“臨來之前,莫寒少將告訴我,有幾塊大谷地,可惜的是,我找遍了整個倉庫,也沒找到大谷地在哪兒!”
莫寒噗嗤就笑了,嬌嗔道:“你傻啊,那麼珍貴的料子,我怎麼可能將它們混在倉庫賭石中。”
她一雙明眸轉了轉,冷哼道:“再說,你又給不上價,憑什麼給你看。”
杜欽梅丹又好氣又好笑的看向莫寒,三億五千萬的估價,是包括三塊大谷地的,但卻沒想到,這三塊石頭竟然被寶貝閨女藏了起來,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跟人家開價六個億。你比老孃都狠
但是看莫寒跟葉青鬥嘴嬌憨的樣子,也覺得有趣,索性閉嘴不言。
家有美女不愁嫁,但是杜欽梅丹對莫寒是真的發愁。
這丫頭從小就不愛紅妝愛武裝,舞刀弄劍的一個野丫頭,緬國的權貴少年見到她都躲著走。
“賭一把如何!”
“賭什麼!”葉青笑嘻嘻問道。
莫寒看著他:“當然是賭石頭。”
“賭注呢!”
“你的極品血玉,我的三塊大谷地。”莫寒按在翡翠原石打造的茶几上的手,就像是蓄勢待發的貓爪,而她亮晶晶的美眸,也變得炯炯有神。
賭石,尤其是堪稱絕品的賭石,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的大谷地,能不能拿出來讓我看幾眼。”
“怕輸,怕輸就別賭!”莫寒瓊鼻一皺,嬌憨道:“我還以為,瑞利賭石圈的黃金手,是”
“你要說我是玉樹臨風美少年,這一點我承認。”葉青呵呵笑道:“但是,你說我是瑞利賭石圈的黃金手,那是人家送的江湖匪號,我是不承認的。”
“你是真不要臉,哪有這樣誇自己的。”莫寒鄙夷撇嘴:“至於黃金手這個匪號,不承認也罷,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到時候,丟的反而是玉將軍的人。”
“哪怕你說的天花亂墜,不見到大谷地賭石,並且斷定這三塊石頭跟我的極品血玉價值相當,我是不會跟你賭的。”
莫寒悻悻的看了他一眼,就算三塊大谷地是絕品賭石,但也沒辦法跟極品血玉相提並論,只可惜自己連激將法都用上了,這小子不上當
杜欽梅丹見到寶貝女兒吃癟,笑盈盈道:“我倒是私藏了幾塊好賭石,不知道是否能入的了葉先生法眼。”
‘如果杜欽梅丹打算出手的話,就讓我看看,如果沒打算出手,還是算了。’
杜欽梅丹愕然的看著他:“為什麼。”
“賭石客遇見好石頭,就像是貓兒見了魚。”葉青苦笑:“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杜欽梅丹沉吟道:“我這些私藏的石頭,是當年阿爸留下來的,讓我遇到難處的時候,在將其變賣。但是,我對莫寒說的那塊極品血玉挺有興趣的。”
“那家主的意思是!”
杜欽梅丹笑道:“只要你看上了,就可以切開,如果切出的翡翠價值跟那塊極品血玉相當,咱們就交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