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水頭,顏色越深水頭就越短。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墨翠,雖然是玻璃種,應該是透明的十分水,但可惜的是,太黑了,根本就看不到水頭。
這三條裂,同樣也讓這塊翡翠,失去了鐲子位。
掂量了一下,因為種好質地緊密,小小的一塊足有三四公斤。
“料子有了,缺一位雕琢大師!”剛才葉青陪著鄭全子看王亮研磨的那些珠子,耳釘,鄭全子眼中那種鄙視是顯而易見的。
這也讓葉青認識到了,南工和北工的巨大差距。
文遠山雖然也善於雕琢,但是他的身體還在恢復期,撐不起這種高強度的工作。
“我去滕衝,請秦大師!”
“師父怎麼看!”
文遠山沉吟道:“秦大師的手藝是值的信賴的,但是,這塊料子不僅可以出鴿子蛋,各種牌子,邊角料可以出一批小蛋面和耳釘。”
葉青點點頭,文遠山雖然是賭石圈的玉將軍,但也是手藝人,雕工大師。
他是不會褒貶秦大師的手藝的。
但是,沒有過時的翡翠卻有過時的雕工。在立意新穎程度上,北工是不如南工的。
因此,文遠山更傾向從潮汕找人。
“明天我就給陳璐打電話!”
文遠山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笑意,實際上他這樣做也是有私心的,沈君怡已經成了天璐珠寶的大股東,天璐珠寶是否能盈利,同樣也關係到了她的切身利益。
葉青稍微有點傾向性,就可以讓天璐珠寶賺錢。
“對了,這批莫灣基黑烏沙片板鄭全子代表潮汕四大家族收了。”葉青看了一眼王亮:“以後,你就專心切石頭吧!”
文遠山也不知道,就在剛才葉青已經談了一筆大生意,並且自作主張將他的翡翠全賣了:“多少錢!”
“九十億。”
安夢溪和劉芳,震驚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她們都知道,這批碎裂的讓人心疼的片板的來歷。
十個億買的石頭,碎成這個樣子,還能賣出九十億。
賭石,果然是暴利。
“王亮磨製出來的珠子,耳釘沒賣,你們要是喜歡就戴著玩吧!”反正是慷師父之慨,葉青一點都沒客氣。
“我家裡還有十幾個妹妹”張君寶更不客氣。
眾人側目而視:“你媽真牛!”
張君寶老臉一紅:“不是一個媽生的。”
“你爹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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