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眼見他腹下繼續頂出一個帳篷,這才急速合攏浴巾掩蓋住曼妙嬌軀,笑盈盈道:“這是師姐看在你老實的份兒上,給你的獎勵。”
不等葉青反應過來,已經扭腰擺臀,嫋嫋的去了。
葉青心知肚明,朱龍媚屬於那種上至八十老翁,下到八歲頑童通吃的妖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無視她的萬眾風情。
而一般的男人都是九分鐘熱度,幹了壞事之後垂頭喪氣。
所以,宋幼卿和金莎公主才不惜以色相誘,就是想知道,自己跟朱龍媚發展到了那個程度。
但特麼的,你這不是獎勵我啊!
雖然不至於沒出息的流鼻血,但也是煎熬難耐。
他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性子,修煉的內功心法又是至剛至陽,只不過是身在抹谷,保命要緊而已,不敢有一絲的鬆懈。
陡然之間,手機嘟嘟響了兩下,隨即吳常發來一個位置。
“找到了!”葉青快速回屋,套上防彈背心,穿上衝鋒衣,剛走出門,就見宋幼卿和王雪已經戎裝以待。
金莎公主依然是一件雪白的浴巾裹住妖嬈的身段斜倚在門框上:“這澡白洗了。”
“來到緬北,弄猜是第一個讓我頭疼的對手。”葉青做了個手勢,宋幼卿轉身召集隊伍去了:“他就像是一頭復仇的野狼,陰魂不散的跟在身後,不弄死他我坐臥難安。”
“你不想要他存在抹谷的翡翠原石和寶石了。”
葉青將繡春刀佩戴在身,又拎起兩把九二式,檢查了一下彈匣,這才將衝鋒衣的拉鍊拉上:“我不好意思搶朱龍媚的東西。”
金莎公主嫣然一笑卻沒說話,雖說都是再世為人,但葉青跟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是不一樣的。
對葉青來說,販運禁品就是十惡不赦。但是對於緬北人來說,禁品就是能夠獲得暴利的商品。
農民需要種植罌粟養活自己,軍閥需要用禁品養活軍隊,礦工也需要用禁品來緩解疲勞。
至於禁品對人造成的傷害,對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來說,是需要考慮的事兒嗎?
華國是華國,緬北是緬北。
在華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是在緬北地方軍控制區,沒法律這種東西。
如果葉青堅持心中的正義,那根本就沒辦法跟崩龍軍合作。
況且,他乾的就是劫富濟貧的勾當,劫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你不能又當婊子還立牌坊啊!
“如果弄猜藏身之處,是沐家麒的公司,那麼,姐和你就可以發一筆橫財。”
葉青狐疑道:“沐家麒,他是沐嘉俊什麼人?”
“他就是沐嘉俊的二哥,跟朱龍俊一樣,操持家族的生意。”金莎公主不疾不徐道:“而且,在抹谷他跟朱龍媚多有衝突。”
葉青嘆息一聲:“做的是同一種生意,當然會有競爭。而且抹谷的商業競爭,充滿了暴戾和血腥。”
金莎公主看著他,盈盈笑著不說話。
她雖然不說話,葉青也知道她言下之意是什麼:“師姐,放棄向朱龍媚尋仇了。”
“我和朱龍媚的仇恨,是同門之爭。”金莎雖然貴為公主,卻是一個女人,一般來講,女人的胸懷很大,但是心眼很小,記仇是理所當然,一笑泯恩仇才是異術。
但是她跟葉青一樣,文遠山這個坎她是繞不過去的。
當年文遠山落難帕敢,是年幼的她親自做飯送飯,將玉將軍從瘋魔的邊緣拉了回來
因此,當年文遠山傳授她相玉術,雖然藏了點私,但終究傳授了她幾手絕活,至於學藝不精,那就怨不得文遠山。而是小公主嫌髒又嫌累,不肯親手切石頭。
這就導致了,金莎公主是理論上的巨人,賭石的矮子。
唯一爐火純青並且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就是造仙丹。
事實上當年文遠山在帕敢很少親手造仙丹,因為幹這種勾當損陰德。
大部分仙丹都是金莎公主的作業。
剛開始的時候,金莎公主的作業還被人識破。到了最後已經是坑人於無形之中,就連一些賭石高手都難免打眼吃藥。
當時帕敢的原石大多數銷往香江,香江賭石圈被坑的天台跳樓的比比皆是。
最終,玉龍王將這筆賬全都算在了文遠山身上。
返回國內,重操舊業的文遠山已經從淳淳君子,變成了亦正亦邪的主兒。
徒弟賺錢,師父背黑鍋。
文遠山不僅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