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這個圈裡混的蟲,誰也別想騙誰。
帕敢白鹽砂和黃沙皮雖然珍貴,但特麼個頭太大了。
這麼大的石頭,偷運真的不容易。
切掉,如果不是幾個人合股,切這麼大塊的石頭,風險誰也承擔不起。
因此,這種石頭想要帶回國內,唯一的辦法就是上公盤。
切上千萬的石頭,以葉青的身家那叫玩一把。但是切價值過億的石頭,那叫喪心病狂。
但是莫灣基的黑油皮,卻真值得瘋狂一把。
莫灣基出的黑烏沙中,黑蠟殼是普品,水皮是精品,黑油皮卻是精品。
一般的黑油皮,就算沒有特別明顯的皮殼表現,種水也在糯冰以上,只要有色,翡翠的價格就翻倍了。
這種石頭就算是當年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存世量極少。
就算有,也是以小塊為主,藏在一些老玩家的保險櫃中,沒有特殊的機緣是見不到的。
重量達到一噸左右的極品黑烏沙,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葉青皺著眉頭,看了金莎公主一眼。
金莎公主心領神會,切石有風險。風險不僅僅來自於石頭,還來自於崩龍軍和混跡在周邊的大小山軍遊匪。
當一件物品的價值超越了人心底線,就連佛祖都會動殺心。
這就是葉青讓彭飛杜宇帶著特戰守地下寶庫,擅闖者殺無赦的原因。
在沒有絕對實力將這批石頭運走之前,最佳的方法就是讓它留在地下寶庫之中。
而且,葉青一直都沒找到調兵來抹谷的藉口,這幾塊巨型翡翠原石,倒是給了他這個機會。
葉青嘆息一聲:“說實話,這五塊石頭的確很吸引人,但是我怎麼運出去。”
杜瑪毫不猶豫道:“當然是我們幫你”
葉青抬頭:“呵呵”
杜瑪頓時橫眉立目,怒道:“阿哥,華國有一句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是女子,不是君子。”葉青笑而搖頭:“並且,這幾塊石頭體型太大,就算我手眼通天,也沒辦法將這幾塊石頭帶回國內,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它們在抹谷切掉,切成小塊帶回瑞利。
但是,這種極品石頭在國內一般都是線切,抹谷有線切機嗎?”
杜瑪斷然搖頭。
葉青繼續道:“就算不怕浪費,用刀輪切,抹谷有這麼大的切石機嗎?”
杜瑪繼續搖頭。
葉青雙手一分:“問題就出現在這裡,沒有切這種巨型石頭的機器,你總不能用大錘將石頭砸成幾十塊吧。還不能正規途徑運輸,一旦被政府軍抓到絕對會吃槍子。
因此,就算這幾塊石頭價值幾個億,它也只能壓在庫底,石頭賣出去才是錢,賣不出去跟鹹魚沒區別。
當然,你們也可以等待軍政府召開翡翠公盤,將石頭送到公盤上去。但是,這種方法的風險更大。”
崩龍軍的轄區沒有翡翠原石礦藏,莫灣基礦區距離這裡也很遠,而且,崩龍軍在抹谷並沒有珠寶玉石公司,他們做的是市場,從每一筆交易中抽取高額分紅所以,這批幾塊石頭的來歷就變得很可疑。
杜瑪恨得牙都癢癢:“阿哥,我們賣石頭的目的,是籌集購買軍火的款子。”
葉青虛假的笑道:“其實,這件事不用急,我這次來只是想跟崩龍軍達成意向,畢竟,你們庫存的子彈還沒用完”
杜瑪冷冰冰道:“聽阿哥幸災樂禍的話,我真想用開水潑你的臉。”
葉青打了個寒顫:“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陣,兩樣皆不毒,最毒阿妹心。阿妹何必歹毒如斯。”
杜瑪冷笑道:“是我歹毒嗎?阿哥明明知道,崩龍族的戰士在前線流血犧牲,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沒有這批軍火你們就不打仗了嗎?”葉青笑著反問:“況且,你敢奢望一個軍火販子來到緬北,當一個救苦救難的菩薩嗎?
錯了,我們合作的前提是各取所需,交情是在交易中慢慢建立起來的信任,而不是還沒交易,就已經突破了底線。
這石頭是什麼來歷,阿妹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是見不得光的東西,你還想賣出公盤上的價格,豈不是可笑。
換一個角度,這幾塊石頭出現在瑞利的德隆,姐高市場,恐怕同樣是禍害。軍政府的官員可沒一個是君子,一旦發現這幾塊石頭,是他們丟失的東西。那麼,買主還敢去參加緬甸公盤嗎?”
杜瑪聽的牙疼,但葉青講的也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