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也沒想過在這家咖啡廳見到杜瑪,尤其是這家咖啡廳被李青雀包場的情況下。但他也沒心情跟杜瑪搭訕。他修煉的是寸拳,不是金鐘罩。而且,就算是練得是金鐘罩,褲襠也是罩門所在。
但是,看到杜瑪一隻小手捏著幾片餐巾紙,在褲襠上亂抹,忍不住吸溜一聲。
杜瑪以為燙壞了他,小手更加的慌亂,焦急之下竟然改擦為抓。
葉青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更要命的是杜瑪還一臉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捏了捏:“你怎麼往褲襠裡藏武器。”
“我”葉青無言以對。
杜瑪攥了兩把,突然之間醒悟過來,將一盒的餐巾紙全都丟在他褲襠上,怒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
葉青乾笑兩聲:“這就不是有出息的事兒,再說這本來就是你惹的禍,我沒找你要賠償就不錯了。”
杜瑪轉了轉眼珠,突然之間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兩隻素手捂住俏臉,竟然唔唔的哭了起來。
突然之間,鼻孔中突然嗅聞到手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不是咖啡,而是一種奇怪的心中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又是噁心:“哇”
“哭什麼哭。”葉青深吸一口氣,讓龍王自己動了動,感覺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聽杜瑪唔唔懨懨的在一旁假哭,哭笑不得:“又沒跟你要錢。”
杜瑪頓時驚呆了,這特麼的說的是人話嗎,我可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哎,雖說碰掉你的杯子是我的錯,但我不是給你擦了嗎?
她雙手在臉上抹了抹,索性不也假哭了,認真看著他:“葉家小爺,你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變得,連這種無恥的話也說的出來。你這玩意兒值得多少錢,說個數,本姑娘賣了。”
“不賣!”葉青斬釘截鐵的拒絕:“賣是不可能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賣的。”
“既然不賣,你敢跟我談錢!”
葉青瞪眼問道:“崩龍族的姑娘都跟你一樣彪悍嗎?”
杜瑪站起身來,扭了扭小蠻腰,她來之前特意打扮了一下,脫掉軍裝,換上了黑紅筒裙,顯得小蠻腰纖細如柳,翹臀圓潤如磨盤,雙腿修長,鄙夷道:“你看清楚了在說話,我哪裡彪悍了。”
葉青怪笑兩聲:“也是,我看錯了,你是該胸悍的地方不胸悍”
杜瑪冷笑一聲:“知不知道,這麼跟我說話,容易被人大卸八塊。”
“怎麼,你還想殺人滅口!”
“我是真想一槍崩了你,但又怕金莎阿姐找我算賬。”杜瑪一屁股坐下,抬手打了個響指,伊卡屁顛屁顛的送來兩杯咖啡:“說吧,你玷汙了我,應該怎麼賠償。”
“玷汙。”葉青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好像是杜瑪小姐摸的我,不是我摸的你”
杜瑪喝了一口咖啡,理直氣壯的叫囂:“我還是個姑娘”
葉青雙眼一翻:“我怎麼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杜瑪突然之間就無語了,這種事情怎麼證明,而且,就算要證明也用不著跟他證明:“反正是我吃虧了,你要賠償我。”
“碰瓷我還沒怕過誰。”葉青扭頭看了伊卡一眼:“你是誰?”
伊卡彎腰道:“葉家小爺,我叫伊卡,是半山酒店的總經理。”
葉青點點頭:“這間咖啡廳,也是半山酒店的產業?”
“是!”
葉青這才笑問:“我記得這間咖啡廳,已經被李青雀包場了,這位杜瑪小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還碰翻了我的咖啡,燙傷了我”
“我”伊卡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這句話怎麼回答,說杜瑪小姐是大長老的女兒,半山酒店歸長老會管轄,所以,她出現這裡純屬正常。
但是這句話說出來,他敢斷定,葉青端在手中的熱咖啡,絕對會落在自己臉上。
如果說杜瑪小姐不該出現在這裡,那麼,她手中的咖啡也會潑在自己臉上。
“杜瑪小姐和葉家小爺在這裡相見,也是佛祖賜下的緣分,至於燙傷了小爺,我這就去拿燙傷藥,一會兒我親自為小爺敷藥。”
葉青一想到這個半女不男的人妖,給自己擼的場景,頓時打了個冷戰:“算了,算了”
杜瑪先是一呆,隨即笑的前仰後合。
葉青狠狠道:“笑什麼笑,一會兒我讓你親手給我敷藥。”
杜瑪小手一翻,手中的熱咖啡頓時落在了碟子中,濺起的褐色水珠讓葉青毛骨悚然。
她板著俏臉,雙眸放出狠辣的兇光:“你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