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平等,就像是人人平等一樣可笑。
尤其是在遍地虎狼的緬北,美麗的女人是聯姻的工具,是權貴們的高階玩具
但現在彭果果,卻是彭天王留在世上嫡親血脈,是彭家寨的話事人。
所以,她雖然有九頭身的曼妙曲線,不輸於明星的絕色臉蛋,但她卻不能當一個隨波逐流的女子了。
她肩負著彭家數百人的禍福,她掌控著數千果敢軍的生死。
金莎還是公主,她已經是女王。
坐上王座,就註定沒人為她遮風擋雨,所有的苦難只能自己承受。
她的軍隊太弱小,隨時都有被吞併的危險,而做為九頭身的女子,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她可以當王,卻不願意當女人。
葉青的善解人意,馬上就讓彭果果刮目相看。
如果說剛才的恭維是看在金莎公主的面子上,現在卻是發自內心。
“葉家小爺,我已經訂好了包房,請跟我來。”
半山酒店的包房,輝煌大氣,就連牆壁都貼著金箔,椅子背上都鑲嵌著寶石。
來到抹谷,當然要享受一下崩龍族的美食。
什麼涼拌番木瓜,涼拌挑手魚,竹筒搗菜,脆皮冬瓜,勒浪也就是酸木瓜煮牛肉,上了一大桌。
在菜沒上之前,金莎公主又要了一壺王子茶。
彭果果親自持壺分茶。
葉青喝了一口,這才訝然道:“這茶還真不錯,湯色紅濃透亮,滋味醇厚甘甜、茶湯細膩。”
金莎公主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茶葉就是崩龍族的命脈,有崩龍族的地方就有茶山。
但可惜的是,抹谷已經成了戰場,這茶是來自華國的德昂族。”
葉青點點頭,崩龍族和德昂族實際上是一個民族,在緬北是崩龍,在華國是德昂。
金莎公主扭頭看向彭果果:“這一段時間,彭家人還安分嗎?”
彭果果上位,牝雞司晨,別的果敢軍還沒覬覦彭家寨的地盤。但是彭家寨就先亂了。
葉青在林中小屋,殺的彭東和彭三就是其中最大一股陰謀篡位的彭家子弟。
彭果果慚愧道:“彭東,彭三死後,彭家安靜了一段時間,但現在,幾位族老又開始串聯”
金莎公主嘆息一聲:“慈不掌兵,你就是心太軟了。”
彭果果苦澀道:“金莎阿姐,真的不是心軟,而是太窮了。火燒山位於老街市和小勐拉之間,根本就沒任何的經濟來源,就算種植一些糧食,也只能是吃喝不愁,但是各種物資卻極度缺乏。不用朱家和林家遊說,族老已經召開了幾次會議,商量著是否種植罌粟。”
葉青訝然道:“火燒山適宜種植罌粟嗎?”
彭果果苦笑一聲:“彭家寨的地盤,不僅僅是一座火燒山,還有附近幾座山頭,而罌粟對生長環境有特殊的要求,雨水好但土地要溼潤,日照長但不幹燥。
彭家寨轄區內的幾座山頭正好滿足上述條件,原先,爺爺在世的時候,大力削減罌粟種植面積,也就沒人打彭家寨這幾座山頭的主意。
但現在爺爺過世了,果敢軍四分五裂了,也就沒人再管種植罌粟這件事兒了。
而同盟軍各部都因為種植罌粟嚐到了甜頭,不斷的擴大種植面積,所以,很多人都盯上了彭家寨。
尤其是姑母,開始遊說族老種植罌粟”
葉青知道,彭果果的姑母,就是彭天王的小女兒,也就是林城的妻子。現在林城還被囚禁在刀寨:“沒想到,林城不在小勐拉,她還不安分。”
彭果果俏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林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但是姑母卻讓她兒子林漢掌控了勐臘軍。”
她扭頭看著葉青,正色道:“說實話,如果不是金莎阿姐讓我來,我還真不想來。我需要武器,需要組建一支強大的軍隊,但是我沒錢。
我雖然是山野之女,但也知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白吃的午餐。小爺來緬北也不是做慈善的。”
葉青搖頭笑道: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是對你有所求。”
彭果果颯爽一笑:“如果不是見到這兩位姐妹,我還以為小爺圖我的姿色,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彭家寨窮山惡水,出行不便,就算有一些珍稀木材,想要運到華國就必須修一條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連線老街市或者小勐拉的公路,但他們肯定是不同意的。”
葉青肯定點頭:“他們當然不希望彭家寨的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