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天的年輕人了。”
“謝謝誇獎!”葉青笑嘻嘻道:“馬幫在雲南紮根多年,雖有兇名卻無大惡,但二鍋頭今日的舉動,卻有殺人越貨的嫌疑,真以為人多勢眾就可以為所欲為。”
“葉青,放尊重點,你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另外一碼事!”黑衣年輕人冷笑道。
白狐拎著白馬莊酒瓶子,站在葉青身邊,笑吟吟道:“跟你交手的黑衣年輕人叫馬刀,另一個叫馬雷,是二鍋頭手下兩大戰將,要不要姐幫你。”
葉青笑著搖頭。
馬刀看不出葉青有什麼囂張的資本,這家酒樓埋伏了眾多馬幫高手,只要二鍋頭一聲令下,葉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唯一可怖的反而是白狐,她的武力值不高,但在木姐的勢力卻極為龐大。
而她兩個兄長,狡虎,貪狼更是睚眥必報的主兒。
一旦惹了白狐,就等於捅了馬蜂窩。
二鍋頭笑道:“白狐,這是馬幫跟葉青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免得傷了和氣!”
“和氣這種事情,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白狐手中酒瓶子指著二鍋頭,笑如春花道:
“今日我是給馬幫面子,才帶葉青前來赴宴。但是,二鍋頭連江湖規矩都不要了,想要留下葉青,就是不給我白狐面子。你不給我面子,我憑什麼給你面子!”
“白狐,不要忘了,這裡是滕衝,不是木姐!”趙彪壯著膽子叫道。
“對我來說,在哪兒都一樣。”白狐明眸卻閃爍著寒光,俏臉笑如春花:“我們兄妹三人都是賤命,手下兄弟命也不值錢。
卻不知道二鍋頭跟馬二小姐,是不是要將馬幫幾千家小的命全都押上,跟我木姐三雄賭一把,看看我們兄妹三個,能不能血洗了馬幫。”
這已經不是能不能的事,而是敢不敢。
但顯而易見,白狐是真的敢。
而且他們兄妹三個有老緬軍方撐腰,一旦出動就是換上便裝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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