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沒上千萬,就是因為體積不小,但綠的不是很辣,顏色淡還泛出青色。
在沒擦出翡翠之前,誰也無法判斷,這塊翡翠是什麼種水,六百萬的高價,完全是衝著塊頭大來的。
這個價格,趙德龍當然不會滿意,他一顆心已經被狂熱和貪慾填滿,再說,即便出了翡翠,他也沒打算賣。拿回姐高賣給翡翠公會,至少溢價三成。揮手道:“師傅,繼續切!”
解石師傅再把切口轉另一面,也是最後一面的無綠表層處,這一刀三分切下去,基本上和預想的一樣,沒有綠,灰白沙石面,露出拇指蛋大小的肉質。
但是翡翠肉質渾濁,裡面漂浮著點點的汙垢。
趙德龍的一張老臉馬上就黑了。
蘚吃綠,但吃綠不可怕,最怕的就是翡翠裡面,都是這種黑色的顆粒。
即便是切出玻璃種帝王綠,那也是一錢不值。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戴一枚裡面全是蒼蠅屎的鐲子的。
但是,這只是這塊花青翡翠的冰山一角,並不能代表全部。
畢竟,剩下的大部分還沒露出來,或許還有變種,變色的可能。
所有的客商誰也不肯出價了,危險太大,賭石本來就是一件難以預測的勾當。
上一刀是天堂,下一刀就是地獄了。
但如果剛才解石師傅切薄一點,沒有露出翡翠的本體,那就不一樣了。
以這塊翡翠的體積算至少在八百萬的高價。
當然,這是趙德龍貪心和眼力問題,可在切下去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結果了。
趙德龍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這塊翡翠在有人出價六百萬的時候,就應該出手。
但賭石就是這樣,誰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貪心,誰都想切出半億大料。
他的手開始哆嗦,但依然咬牙示意解石師傅繼續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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