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肋下肉在她手中,哪敢說不,斷然搖頭:“在這個利益燻心,金錢至上的年代,你能保持住一份純真,已經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薛小雨明眸中帶著笑意,手指悄悄鬆了鬆:“抱我進屋。”
葉青驚駭的看著她:“你想清楚了。”
“想什麼好事呢!”薛小雨狠狠的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沒好氣道:“我是腿麻了,站不起來,這才被你佔了大便宜。
估計她們快回來了,讓她們看到我就穿著一件吊帶短裙跟你在一起,就是有兩張嘴,我都說不清楚。”
葉青嘿嘿壞笑,忍不住向她腹下掃了一眼。
薛小雨頓時羞得俏臉通紅,女人可不是有兩張嘴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娶別撩啊!”
葉青抄起她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向白狐的房間:“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嫁給我未必是幸福!”
薛小雨仰著頭,看著他英俊的臉,苦澀道:“但是,一想到有你這樣一個哥哥,我就難過的想哭。”
葉青將薛小雨放在白狐房間的大床上,然後飛一般的逃了出來。
芭比娃娃一般的小美人,是個男人都動心,但是一想起柳月,所有的慾念全都風吹雲散
回到自己房間,洗了一個冷水澡,換上一套純白休閒裝,就聽見房門輕響,沈君怡和白狐走了進來。一邊用乾毛巾擦拭頭髮,一邊走出房間,看到房間中的三個人,頓時一呆。
馬薇怎麼跟她們一起過來了。
沈君怡向他使了個眼色,嫣然笑道:“這家酒店剛死了人,我覺得還是大家在一起的好。”
馬薇向著他微微躬身,乾澀道:“小爺,給你添麻煩了!”
葉青淡淡一笑:“美女通病,一怕蟑螂,二怕老鼠,三怕鬼!”
他一說鬼字,不僅馬薇,就連沈君怡都有點害怕:“要不是天色晚了,我真想換個酒店。”
葉青鄙夷搖頭:“沒想到你也是個膽小鬼,你看阿敏姐就一點兒都不怕。”
沈君怡噗嗤就笑了。
白狐怒目而視:“你怎麼知道我不怕!”
葉青匪夷所思:“知不知道,神鬼怕惡人。”
“我是惡人!”白狐鄙夷的掃了他一眼,理直氣壯道:“我敢殺人,但我怕鬼,至於鬼怕不怕我,我怎麼知道。”
“算我沒說!”葉青聳聳肩膀,轉身就要回屋。
“你等等,我去你房間裡洗澡!”白狐喊住葉青,快步回屋去拿換洗衣服。
沈君怡沒看到薛小雨,笑問道:“小雨呢!”
葉青心虛的看了她一眼,向著白狐房間努努嘴:“也是個膽小鬼,躲在房間中瑟瑟發抖。”
“小爺就不怕嗎!”馬薇見他神色輕鬆自如,沒有一點懼色,驚訝問道。
“我常年在潘家園廝混,知道潘家園賣得什麼嗎!”
“什麼!”
“古董!”葉青搖頭笑道:“古董有傳世之寶,但大多數是冥器。”
“傳世之寶和明器有什麼區別!”沈君怡疑惑問道。
“你說的明,是光明的明,我說的冥,是幽冥的冥。”葉青嘿嘿壞笑道:“所謂的冥器,就是古人的隨葬品,而且,按照規律,越是棺材中死人隨身佩戴的物件越珍貴。”
沈君怡和馬薇,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別胡說八道嚇唬人了!”沈君怡眼帶懼色,看了漆黑的窗外一眼。
“好了,趕緊去梳洗,早點睡覺,明天一早咱們就回瑞利!”葉青將毛巾遞給沈君怡,隨手拿起古刀,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間套房有兩個洗手間,一個在葉青和沈君怡居住的主臥,但被白狐搶先佔了。
沈君怡讓馬薇先去洗浴,自己陪著葉青坐在沙發上。
“根據警方的調查,趙德龍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落差,這才跳樓自盡的。”
葉青看了她一眼:“既然警方已經定了性,想必就是如此了。”
沈君怡知道,馬薇在套房內,有些話葉青不方便說,馬上就轉了話題:“這是把什麼刀。”
葉青皺著眉頭道:“按照制式,應該是明代的繡春刀,但繡春刀長兩尺七寸,這把刀不足兩尺,短了一些,實在有點奇怪!”
沈君怡訝然道:“繡春刀,豈不是明代特務機關錦衣衛的標準佩刀。”
“你知道繡春刀!”
沈君怡嬌俏的白了他一眼:“沒看過真刀,還沒看過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