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逃牢獄之災,惶惶如喪家之犬。
在這種情況下,前往老街市投效朱龍媚是他唯一的選擇。正因為國內沒有他立足之地,朱龍媚也會將他當成心腹。”
葉青嘆息一聲:“最重要的是,這裡面還有一個女人”
“誰?”
“馬薇!”葉青皺著眉頭,深思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馬薇跟杜言的失蹤,有一定關係。”
“所以,她才國內逃了出來!”杜宇頓時明白過來,葉青是一個走一步看三步的棋手,既然懷疑上了馬薇,怎麼可能放任她逃走。
而偷襲暖波的地下製毒廠,俘獲馬智,實際上都是打草驚蛇之舉。
如果馬薇心中沒鬼,她根本就不會逃,可以將所有的罪行,都推到死去的朱龍俊身上。
但是馬薇逃了,弄猜也逃了,朱龍媚也逃了。
唯一留在國內的人,是沐嘉俊。
看似給沐嘉俊留了一條生路,但實際上也是一個坑
“我和杜言雖然做事方式不一樣,但卻是殊途同歸。”葉青加重了語氣:“以後,不管是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都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耳朵”
杜宇弱弱道:“那我能相信什麼?”
“什麼都不相信。”葉青笑了笑:“你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不需要你考慮的事情,就永遠不要去想。”
杜宇杏眼含淚,咬牙點頭。
葉青嘆息一聲:“我們的敵人都是身經百戰的狐狸,任何一點不謹慎,就會被他們找到反擊的機會。”
杜宇抬頭,看著他疲憊的眼神,莫名的心疼。
他年紀比自己小的多,肩上的擔子卻有千鈞重,以一己之身,遊走於緬北各族,看似不著調,但是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梅當鎳礦弄到了手。
最讓人心疼的是,平常之間他笑哈哈揮灑自如,卻不知道他在暗處禪精竭慮,走的每一步棋,都是精心謀劃。雖然步步驚心,卻是恰到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