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汽車悄悄的駛出莊園,從臘戌到抹谷,開車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從滇緬公路直奔曼德勒,然後轉到史迪威公路,這條路將近六百公里。
另一條卻是取道南坎鎮,然後順著史迪威公路直奔抹谷,大約四百公里。
這也是為什麼,葉青非要在梅當鎳礦修一條直通滇緬公路專屬道路的原因,這樣就可以節省將近兩百公里的路程。
每年節省的油錢,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可惜的是,任憑他威逼利誘,武安就是不鬆口。
主要是這條路一旦修通,對抹谷的威脅實在太大了,臘戌軍隊隨時可能透過這條路,直撲抹谷
刀懸在脖子上卻不落下的滋味很難受。
開車的是杜宇,副駕是王雪,葉青左側是金莎公主,右側是宋幼卿。
每個人身上只有兩把九二式,四個彈匣和兩把刀。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後車的陸判,吳常,彭飛等人也同樣是如此。
這還是金莎公主跟吳丹據理力爭才被特殊允許的。
否則,按照吳丹的要求,所有進入抹谷的人員,不能隨身攜帶武器。
宋幼卿把玩著手中的傘兵刀:“我們這算不算窮走夷方。”
金莎公主鄙夷撇嘴:“所謂的窮走夷方,是指去礦區,環境艱苦的讓你無法想象。”
“我去過梅當鎳礦了。”宋幼卿白了她一眼,老孃跟你說話了嗎?怎麼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金莎公主懶得看她眼色:“就算去了一趟梅當鎳礦,你是挖了一次礦,還是喝了一次水,吃了一頓礦區的飯”
宋幼卿徹底不說話了,他們喝的是帶去的礦泉水,吃的是火腿腸和牛肉乾
“後備箱裡那兩個半人高的行李箱,一箱子是一千萬。”宋幼卿不說話了,金莎公主得意一笑,穩勝上半場:“在抹谷賭石賺的錢可是一人一半,小師弟,師姐夠意思吧!”
葉青翻了個白眼道:“你把我當掌眼師傅了。”
金莎公主拍了拍他的肩頭:“按照規矩,掌眼師傅賭漲之後只能拿一成。”
葉青摸了摸鼻子,臭屁道:“那個掌眼師傅賭漲率比我高”
宋幼卿愕然道:“你們還要在抹谷賭石。”
葉青苦笑道:“德隆姐高有好貨,但是好貨價格也貴,那些賭石店老闆都是人精,尤其是我被他們尊為黃金手之後,在德隆姐高就沒辦法賭石了。”
宋幼卿狐疑道:“為什麼?”
王雪回頭笑道:“因為只要是小爺看上的石頭,賭石店的老闆都開高價。
而且,人家也不怕小爺不買,就等著小爺放手,人家就一刀切了。等於小爺白給他們掌眼。”
金莎公主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人怕出名豬怕壯,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麼還鬧出這種笑話。”
葉青翻了個白眼:“知不知道,男人的腦袋是不能隨便拍的。”
“拍兩下怎麼了。”金莎公主拿出大師姐的架勢,又在他腦袋上拍了兩巴掌:“這就是你當初在臘戌賭石店,逼著我脫裙子的代價。”
葉青尷尬道:“事情早就過去了,這事兒能不能不再提了。”
金莎公主鳳眼一瞪:“師姐冰清玉潔的身體,難道就白被你看了?”
“王雪看的最仔細,你先找她算賬!”
“她是女的,看了就看了。”金莎公主也想找王雪算賬,但可惜的是,王雪不是她師妹,不能讓她隨便欺負,一旦把她惹惱了,兩把八斬刀可不是吃素的。
葉青將手伸進她裙子,抽出了一把細長的景頗刀
就連宋幼卿看的臉皮都抽搐,女孩子將武器藏在裙子底下,並不算什麼。
但是,兩把九二式,兩把景頗細刀,她的裙底就像是武器庫一樣,這就有點恐怖了
“敬愛的師姐,抹谷雖然是崩龍軍的老巢,但跟你家也沒什麼區別吧,你帶這麼多的武器做什麼?”
葉青把玩著一把景頗細刀,這種刀長一尺半,刀刃只有兩指,刃口極其鋒利。
而且,金莎公主學過景頗刀舞,說是舞蹈,實際上是一種很實用的刀法。
金莎公主白了他一眼:“當然是有備無患。”
葉青沉吟道:“聽說吳丹跟武安有很大的矛盾!”
金莎公主好笑的看著他:“武安可不會告訴你這種事。”
“還真是武安說的,只不過他就說了一句,就在也不說了。”葉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