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武器,只能在山上跟政府軍打游擊。
憑藉山川地勢,付出慘重代價,獲取微小勝利。
而這種勝利,也是政府軍將各族一年所得洗劫乾淨之後,在雨季到來之後,主動放棄佔領的地域。
也就是說,緬北各族每年都要經歷一次,政府軍有組織有計劃的搶劫。
如果搶劫的財富不能讓他們滿意,搶劫的力度就會加大。
這也是以吃苦耐勞聞名於世的華人商賈,在各民族軍的地盤,無法開礦賺錢的真正原因。
城頭變幻大王旗,誰也不知道,早晨一覺醒來,礦區是歸政府軍管還是民族武裝管。
政府軍將你當成民族武裝的同黨,想要保命,就要繳納鉅額罰款。
重新殺回來的民族武裝,已經變成了窮鬼,為了活下去,更是對華人商賈敲骨剝髓吸血。
辛苦所得,全都餵養了兩幫強盜。
逼的華人商賈,只敢跟政府軍做生意。
這就陷入了一個惡性迴圈,沒有正常的生意來往,各民族武裝就變得更加困苦。
葉青敢跟克欽獨立軍做生意,不僅僅是華國政府層面的破冰,也是緬北各族的一線曙光。
這小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因此,來參加會議的各族頭領,都做出了大出血的準備。
只要他笑納,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從此華人一家親。
但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狗坐轎子不識抬舉。
吊腳樓中只聽見眾人粗重的呼吸。
恨不得一槍崩了這小子,但奈何的是,來參加會議之前,眾人都被搜身。
在這座吊腳樓中,這小子是唯一持槍的存在。
吳格丹眼珠子轉了轉,咬牙咆哮道:“你走出這個門,就是緬北各族共同的敵人,從今往後,你休想從我們手中買走一塊原石,一克金子,一顆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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