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地盤,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老桑吉震驚的看著金莎。
不管是克欽還是果敢,都曾經歷了幾次叛亂,導致政府軍趁虛而入,地盤也四分五裂,這才弄出了一個各族聯盟。一起抵禦政府軍的進攻和封鎖。
而葉青是什麼,他就是最強不穩定元素,就是一個攪屎棍子。
再說,他一個華國人,想要在緬北佔據一塊地盤割地稱王,各族也不服啊!
“阿爺”金莎看了他一眼:“現在緬北的局勢就像是一盤軍棋,各族聯盟軍就等於參謀部,代表各族聯軍跟政府軍下棋。
但是葉青卻是一個觀棋的,而且這個觀棋的還是個小人,指手劃腳不說,還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斷的火上澆油。
而且,站在一個軍火商的角度來講,他恨不得緬北整天炮聲不斷槍聲不絕,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老桑吉聽的呲牙咧嘴,這就是軍火商的可怕之處,不打仗他就沒錢賺。
而且,作為一個賭石高手來講,緬北打的熱鬧,公盤就不能按時召開。各族為了籌集軍費,就不得不向德隆姐高走私原石,他就可以坐收其利,大發其財。
“這小王八蛋,簡直是壞透了。”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金莎斟酌著詞彙:“要想讓葉青當不了漁翁,最佳的辦法,就是將他拉進這盤棋局之中。”
“現在葉青就是一個局外神仙,他肯輕易入局!”老桑吉站在葉青的角度,對這個提議嗤之以鼻:“而且,他腦袋被驢踢了,才肯放棄華人身份,跑到緬北稱王稱霸!”
“他當然不肯!”金莎嫣然一笑:“不要說他,如果我是華人,哪怕生在普通人家,我也不會放棄華人的身份,跑到克欽邦當長公主。”
老桑吉心中一酸,看著孫女美麗的側臉:“金莎,是阿爺沒本事,讓你受委屈了。”
金莎悽然一笑:“給冒良當情人,除了敗壞了名聲,我並沒失去什麼。華人有句話叫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身為克欽人的長公主,我也有責任為族人做點什麼。”
老桑吉試探問道:“那你對葉青就沒一點心思!”
“阿爺!”金莎嬌嗔道:“在你眼中,我是克欽人的金鳳凰,但是在他眼中,就是一隻羽毛華麗的野雞而已。”
老桑吉神色黯然下來,雖然不想承認,但奈何這是事實:“這小王八蛋,連一個果敢賤女都可以收在身邊,你堂堂克欽長公主”
“好了,不說這個了!”金莎不想繼續說這個問題:“葉青不肯入局,但不代表我師父不想入局,不代表老狗不想入局。”
老桑吉心中一動。這句話說得沒錯,文遠山和老狗,雖然都是胸有城府,老奸巨猾的人物,但他們跟葉青相比,差的卻是一個大局觀!
換句話說,葉青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局的。
在這個局裡面,不管是狡虎的猛虎營,遠在撣邦的將軍吳瑞,還是果敢軍的朱家老爹,羅漢,楊淼,甚至自己,都是他棋局上的棋子。
他這個局外神仙,隨意操弄眾生的命運,達到火中取栗的目的。
而且,他根本就不在乎局中棋子的生死,最多棋子殺光,棋盤打爛,他賺了一座金山銀海,拍拍屁股回京都,繼續當他的快活神仙。
想要破開這種局勢,就要拉他入局。
美人計是不行了,不僅克欽長公主鎩羽而歸,就連朱龍媚這個天生妖姬,這小子都不帶看第二眼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實打實的利益。
因為這個利益,讓他明白,只要你把鍋砸了,大家都完蛋。
“小文子不行,但是,老狗可以!”老桑吉正色道:“畢竟,他在老街市混了好幾十年,而且還是賞金獵人的創辦者。
送給他一塊地盤,讓他發展自己的武裝力量,並且成為抵禦政府軍的主力,還是可行的。就怕他影響不了葉青。”
金莎噗嗤就笑了:“阿爺,你還沒看明白,葉青跟老狗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僱傭關係,而是主從”
老桑吉倒吸一口涼氣:“老狗背叛老爹了,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金莎咬了咬牙:“阿爺,我告訴你一件事,老狗就是當年師父,救到帕敢礦區,養傷的那個人。”
老桑吉吃了一驚,但馬上就明白了,為何朱家老爹父子二人,在跟葉青鬥法中節節失利,誰家養了這麼一條吃裡扒外的狗,也是倒血黴了。
“他叫陳俊才,來自潮汕陳家!”
“怪不得!”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