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看前面,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葉青趕緊道:“怎麼挑的。”
“我媽先去看了女孩她媽,確定之後又去看了女孩,一眼就相中了,回來之後跟我說,她和她母親一樣腰細屁股大,說這樣的女人好生養,生孩子奶孩子都沒問題,這才託人說的媒。”王亮也知道葉青在耍壞,忍住笑道。
葉青一本正經道:“你看,這就是老一輩總結出來的經驗,先看媽,然後再看姑娘,她們不需要去醫院檢查,憑姑娘的身段就知道能不能傳宗接代。”
“胡扯!”薛小雨暴怒道:“這和賭石有什麼關係!”
“賭石也是這樣,決定賭一塊石頭,先確定她媽是誰,品種是否優良。”葉青一臉的壞笑:“就和找媳婦兒差不多。”
“別跟我瞎扯!”薛小雨聽的俏臉通紅,但也明白這倆壞蛋在調侃自己。
“我真的沒騙你!”葉青卻一臉的認真:“賭石先看場口,圈子裡有一句話,叫不懂場口別賭石,因為老場口出翠的機率是最大的,雖然十賭九垮但還有個一。
而新場口的原石和買彩票中獎機率差不多。只能給你夢想,然後在殘忍的將你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薛小雨聽他不再胡說八道,這才從後座移到中間座位。好奇的看著他:“怎麼看場口。”
“每一塊石頭,經過大自然上億年的優勝劣汰,就會形成自己獨特皮殼表象!”葉青認真道:“比如莫灣基的料子,黑烏砂,蠟皮和灰砂皮常見。
但賭石首選是黑烏砂,這種石頭最大的特點,是帶著明顯的白斑,而且顏色偏灰,但只要皮殼緊緻表現好,就可以斷定這料子種好。然後在看松花和蘚,有松花有蘚就肯定有色。
如果從皮殼上找到白蟒,賭贏的機率就佔了一半。
而且,莫灣基的黑烏砂以出綠聞名,可以賭陽綠。最後再看裂和綹,如果沒大問題,賭贏的機率就佔了七成。就可以下定決心賭了。”
“也就是說,精中選優,然後再以場口特性來判斷種水色!”
葉青驚訝的看著她:“可以啊!看樣子不是小白啊!”
“切,好歹我也是滕沖人!”薛小雨眨著眼道:“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葉青笑問道。
“我幫你找好石頭,賭出玻璃種翡翠賣給我一點。”薛小雨靦腆笑道:“我要做一個笑佛掛件!”
“男戴觀音女戴佛,你要自己戴!”葉青有些意外。
“嗯,我爸給的玻璃種滿綠笑佛,在一次訓練中弄壞了。”薛小雨神色黯然:“調回滕衝之後我都不敢回家,就怕他知道了生氣!”
“怪不得看到我那塊玻璃種蔥心綠,眼睛都冒綠光!”葉青好笑的看著她。
“那是他在我考上警校後,送給我當護身符的!”薛小雨紅著臉,不好意思道:“你答應不答應!”
“能解出玻璃種滿綠的原石,可是很難找的!”葉青也有點感動,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孝女。
“去我爸的場子裡去挑。”薛小雨卻很自信:“他的場子比王宏叔叔的還大,一定能找到的。”
“富二代!”葉青和王亮異口同聲。
“和你們比起來,我就一窮人!”薛小雨鄙夷的看著他倆:“我爸開原石廠很多年了,資產不過兩個億,但你們呢,兩塊石頭就打敗了他幾十年的辛苦經營。”
“這可不一樣!”葉青認真道:“在賭石圈子裡有一句話,叫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這可不是瞎說的。你父親做原石生意不賭石,勝在穩妥,而我們卻是在刀尖上跳舞。
不過,看在你這麼有孝心的份上,即便解不出玻璃種滿綠,我也可以從那塊玻璃種蔥心綠上分你一點。但問題是,以你的工資買的起嗎?”
“買不起!”薛小雨神色黯然,聲音帶著哽咽,她也知道這種翡翠掛件可是天價,憑自己的工資這輩子都別想了。
葉青看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就是強忍著不掉下來,有點心疼:“你的玻璃種滿綠笑佛,雕工肯定很好,即便我送你一塊,不要錢,但你能找到好雕工做成一模一樣嗎?”
“能!”薛小雨肯定道:“我知道,是誰雕刻那塊笑佛,但是,玻璃種蔥心綠太貴重了,我可不敢要!”
“對你來說,笑佛就是孝心!”葉青一笑:“對我來說那就是一塊石頭,就這麼說定了,你找好雕工,我順便也做幾件首飾,笑佛給你,但手工費你出。”
薛小雨低頭不語。
“你不會連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