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的心越跳越快,臉色也越來越紅,興奮和羞喜,讓她忘記了親手殺人的恐懼,她將俏臉扭到一旁,輕聲問道:“你和小姨怎麼樣了?”
葉青和宋幼卿的愛情故事,本身就是中警內衛口中津津樂道的傳奇,中警歷史上最美的教官,歷史上最年輕的武魁
分開多年,二人又聚在一起執行任務,還不是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我”葉青苦著臉,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柳月說,難道告訴她,小姨不講武德先下手為強了。
“趕緊說。”柳月扭過頭來,瞪著他:“不許編故事騙我。”
“你這是吃了多少山西老陳醋啊!”葉青按在她丹田的大手,輕輕下探,捲住了一絲絲黑絲,輕輕一抻,柳月羞得連眼都不敢睜開了。
“六哥,你怎麼變成臭流氓了。”柳月拼命的打他的壞手:“快說,不許騙我。”
葉青也不敢過多的挑逗她,放開那幾根黑絲,輕輕揉動她平坦小腹:“小姨打算終身不嫁了。”
柳月頓時沉默了,宋幼卿不嫁人,固然有葉青的原因,真正的原因還是在宋家。
身份地位能力都跟宋幼卿匹配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入贅宋家的。
哪怕宋家的政治資源,可以全都傾瀉到他一個人身上。
但是對於將門權門來說,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不僅耗費無數的資源,還要看這個家族子弟的個人素質,毅力和能力。
並非所有的將門和權門,培養出的孩子都跟葉家六狼一樣,全都是人傑。
大多數培養出來的是紈絝和寄生蟲。
好高騖遠,狂妄自大,已經成了世家子的通病。
柳月看著他,揶揄道:“所以,你是小姨的情人。”
葉青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關係。
事實上,眾女之中,柳月最怕的就是宋幼卿,不僅氣場大,能力強,就算不結婚也擺不平,後院起火是常事。
而宋幼卿不結婚,已經表明了態度。
可以共享,但是不爭不搶。
“怎麼不說話,生氣了。”葉青按在她丹田的手,又輕輕的勾了勾,柳月身子一顫,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昆城城東,杜海天帶著市局官差加上一個大隊的武裝官差,依然在苦搜林東。
就連死去的屍體,都挨個確認,依然找不到林東的線索。
有沒有可能,林東已經出事兒了,所以暗中
杜海天心中沒底,最後還是撥通了柳月的電話:“方圓三里範圍之內,我們全都找了一遍,就差挖地三尺了,但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躺在病床上的柳月,接到這個電話,心中咯噔一下。
杜海天遲疑了一下:“也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是最好的訊息。”
柳月閉著美眸,咬牙道:“繼續找,他是最直接有用的證人,不管是死是活,都必須有個信兒。”
今天這事兒,換成任何人,都會選擇乾死葉青和柳月。
因為面臨家庭,親人被威脅,最終都會選擇妥協,但是林東沒有
並且,他跟李由有仇,雖然他不說,但柳月卻從他眼睛中看都屈辱和怒火
葉青從她手中拿過手機:“杜叔,我是葉青,你給沐建國打個電話,我要李由,現在,立刻,馬上”
林東沒上天,但卻入了地。
在城東購房之初,林東就看上了老城區複雜到了極點的地下管道系統。
身為一名黑警,仇家遍地,上層還時不時的想要滅口,極限逃生就變成了本能。
因此,從服裝店逃到後面的小巷之中,林東就掀開了井蓋,然後捂著傷口,按照記憶中的路徑,逃到了三公里之外的一個小小漁村。
沐家麒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燈火輝煌的夜景,撥通了沐建國的電話:“喂,阿哥!”
“嗯,怎麼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沐建國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對他來說,穩妥為安,千萬別出什麼么蛾子了。
沐建軍案件,雖然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國人從來就沒子債兄還的法律,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參與了沐建軍販毒走私集團。
至於沐建軍狐假虎威,那就是另外一件事兒了。
因此,風雨之後,他還是沐建國,沐老將軍的長孫,沐其中的兒子。
只要他不死,沐系就永遠存在,只不過是從明面上轉到地下罷了。
當不了雲省的總長但是,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