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的眼睛落在她鼓鼓的胸峰上:“真的好了,有沒有留下傷疤!”
柳月今天穿的是群服,上身束的很緊,胸前兩座雪峰被包裹的圓圓鼓脹,很吸引人的眼球。
柳月俏皮一笑,女人從來就不怕心愛的男人對自己色眯眯的,卻怕男人對自己無視,俏皮一笑:“下次見面,再請六哥幫忙檢查一下。”
“為什麼要等下次。”
柳月高傲的抬起下頜:“因為我也要矜持一下。”
葉青呵呵一笑:“小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是醫生,你是病人,醫生幫病人檢查身體天經地義,是你自己的思想不純潔。”
柳月手託香腮,痴痴的看著他:“六哥,你在京都的時候,如果這樣無恥,我們兩個早做夫妻了。”
“當時因為太熟,下不去手。”
“現在呢!”
“昨天晚上,雖說是幫你療傷,病不諱醫,但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了一遍。”葉青嘆息一聲:“還推卸責任,就真的有點無恥了,更何況”
柳月有點緊張:“何況什麼?”
“有的人十年長跑,有的人一見鍾情,彷彿時間的長短和終成眷屬沒什麼關係。”葉青笑道:“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緣分,讓兩個人走入婚姻的殿堂。
一見鍾情是情緒戀愛,如痛飲烈酒,酒過喉嚨酒不醉人人自醉。日久生情卻是小火慢燉,如同飲茶,香茗入口微苦卻又回甘,而婚姻的意義就是給那份初見乍歡,久處砰然找一個歸屬地。找到那份閒時與你立黃昏的相依相伴。”
柳月含羞點頭:“也享受灶前笑問粥可溫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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