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的槍支子彈,一旦申報銷燬,就沒人在追查了。”
馬六聽出事情大了:“張琪投案會不會死。”
“從軍備武庫中盜賣一支七九衝就是死罪。”葉青淡然道:“一億四千八百萬,他盜賣多少軍用物資,才賺了這麼多錢,這僅僅是他的存款,不包括他在昆城置辦的房產,車子”
馬六看著他,沒回話。
“你和張琪是親兄弟,但是地位和財富已經在你們中間畫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從來就沒真正信任過你,他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們明著是兄弟,卻各自暗懷鬼胎,相互算計”
馬六厲聲反駁:“我沒有!”
“就算你赤膽忠心沒算計張琪,但張琪有沒有拿你當兄弟。”葉青笑著殺人誅心。
馬六名下一共兩套房產,存款不足十萬,而張琪不僅住別墅,開豪車,存款一億四千八百萬
馬六苦笑:“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葉青鄭重道:“說這些的意義就是,你是赤膽忠心的先走一步,還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如實交代張琪的問題。”
馬六扭頭,看向奢華的船艙:“馬四爺,咱們兩個在一起廝混了大半輩子,你就不出來跟我說兩句話嗎?”
船艙中迴盪著馬六的吼聲,但是,等了許久,馬四爺沒出現。
馬六自嘲一笑:“我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能對你做什麼不成,你就這樣不肯見我。”
船艙裡屋,馬四爺端坐,眼中一點表情都沒有。
林東看著幽深的通道,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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