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夜御七女’了吧?有些人就是以量取勝而已。這東西不試還真不知道。”
“說到試試”元陽忽然示意屋內的五個小倌退到門外,曖昧地朝三人勾勾手指,一聽這事,女人們頓時來了精神,腦袋湊在一起。
元陽說道:“我生辰那日,陸二那傢伙,送了幾個玄夷奴來。”
紀夫人不由地問:“你試了?”
據說那玄夷奴人人皆是嫪毐,尋常人可受不住。
“你聽我慢慢講”元陽笑道,“我本想試試的,畢竟沒見過,我府上從官也不少,該見過的我也算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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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手裡抓著一顆瓜子,放在嘴邊想磕,又忘了磕,只一個勁地問:“結果呢,結果呢?”
“前些時候,我就召了一個來。”元陽不疾不徐地賣起了關子,“那膚色我實在不喜,便想著要吹燈拔蠟,可是又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何模樣,便留了一盞燈。”
“然後呢?”
一到關鍵問題,元陽也說不出口了:“就沒有然後了。我看了一眼,嚇得讓人把他帶出府去了。有多遠,走多遠。”
崔禮禮頓時就懂了,只捂著嘴笑。元陽什麼面首沒見過,竟被一個玄夷奴嚇到將人送出府。想想那情形,就十分好玩。
蘇玉與紀夫人自然不甘心:“你這說一半有什麼趣味?”
“總之,”元陽眨眨眼,語焉不詳,“你們不會想嘗試的。看一眼就該跑了。”
蘇玉不甘心,人都湊過來了,瓜子都準備好了,就說這個?
“到底是何模樣?”
元陽也沒法描述,只將她的手拉過來,露出手臂,貼著小臂靠近手肘處,用手指繞著畫了一圈。
紀夫人頓悟,齜牙咧嘴地叫了一聲:“天爺,這還是人嗎?馬還是騾子吧?”
蘇玉望著自己的小臂,有些嫌棄地用袖子蓋上,將手中的瓜子一扔,端起酒盞喝酒,隨口說道:“還是芮國男子好。”
紀夫人拿她打趣:“說得你好像用過似地。光說不練假把式。”
蘇玉被這話嗆得喘不上氣,不住咳嗽。崔禮禮連忙叫小倌們進來伺候,替她拍背,又送帕子擦眼淚。
好一陣才緩過來。
崔禮禮倒問了一句話:“八夫人,你可想過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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