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懇請後臺稽核放過這一章。 女主的人物設定前世是一個守寡多年的寡婦, 這幾章對女主來說非常重要,也是為了切題。 如果沒有這一個場景,故事就不能切題了。 男主的性格也不能完全體現出來。 並不是純粹為了吸睛而寫的情色片段。 拜託 ---- 陸錚眉頭一鎖,胸口一滯。 聖人做媒? “那就恭喜何大人,要添如花美眷了。”他淡淡地拱了手,“不知何時下聘?” 何景槐噎了噎:“聖人還未下旨。” “等大婚之時,陸某定要去討一杯喜酒喝。” “這是自然。”何景槐又問,“不知崔姑娘可曾來過?” 早晨去公主府打探,元陽公主遣了一個下人出來說,崔禮禮是到桃花渡尋陸錚,何景槐再將陸錚引著他去抓崔家管事王文升,前前後後一想,還有些許介懷。 “來過。” 來過的意思,是已經離開了? “她尋她的情郎去了。”陸錚實話實說。 何景槐不怎麼信:“剛才陸大人身邊的嬌客......”莫非是崔禮禮? “何大人,在這桃花渡,男歡女愛無需媒妁之言。我房中的那位嬌客,想必也很是樂意與何大人同樂。”陸錚站起來,笑得毫無誠意,“只是陸某沒這癖好。” 見他有送客之意,何景槐也站起身來。眼尖地看見他衣領邊緣,有一抹可疑的紅。陸錚這風流的名聲倒真是名不虛傳。 何景槐哈哈笑了兩聲,起身告辭。 陸錚目送他離開,一想到明日自己要南下,這何景槐又沒有了王文升的案子,只怕會更閒。 人一閒,就會生出事端。 故而,又叫住了他:“何大人,還請留步。” 陸錚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又說道:“王文升的案子已經斷了。何大人可還想過繼續追查底耶散?” 何景槐是個聰明人。陸錚這麼一說,怎麼會是簡單的一句查或不查。 王文升會被聖人帶走,顯然是牽涉了更高的權貴。聖人要護著,陸錚還想對著幹不成? “何家效忠的是聖人,自然是唯聖人之命是從。” “聖人從未說過不查底耶散。”陸錚看向遠處的漠湖,“聖人給銀臺司下的旨意至今未曾收回。查清楚是我等臣子的職責所在,至於辦不辦,是聖人的權衡。” 何景槐也想過這個道理,只是有些拿不準主意。 “看來,陸執筆很想何某查下去。” “護國護民,臣之本分。”陸錚說得大義凜然。 何景槐呵呵地笑了:“陸執筆不妨說說,這次又要查何處?” “那夜何大人抓的人不少,不妨再審審。”陸錚道,“據陸某所知,有個不小的頭目,此人因常年吸食底耶散,雙手慘白勝雪,右手中指上還有一顆黑痣。” “銀臺司為何不抓?” “銀臺司不得抓人,我們查案不過是將各司各衙的卷宗歸檔,理順而已。” 陸錚說得振振有詞: “再說,事關底耶散,最終還是要落到何刑部。與其交給別人,還不如交給何大人,何大人的推理斷案之技,陸某由衷佩服。” 何景槐默然地看著陸錚,這說話的神態語氣,總覺得眼熟,良久才道:“陸執筆跟崔姑娘,走得可近?” “不能算近。”頂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何某呈了此事。”何景槐拱手告辭。 陸錚回到香房,看著書桌旁赫然貼著的“姤”字,又記起鞏一廉的卦象來。 一想到何景槐人都追到桃花渡了,心中不免來氣。見崔禮禮睡得正香,彎下腰就咬她的脖子。 她沒有醒,只嚶嚀了一聲,也不知道做著什麼美夢,還笑出了聲。 陸錚貼著她躺下,手伸進錦被裡,將滑膩膩的纖腰一勾,她的身子落入懷中,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窩,啃噬著。 崔禮禮醒了過來,臉上的紅暈剛剛退下,察覺了身後的熾熱,身子蜷了蜷,像只貓兒一般,開始扭動著故意去蹭那火。 陸錚的聲音漸漸沉了下來:“你不疼嗎?”方才那一次,又急切又莽撞,恐怕是傷到她了。 “疼。”她笑著說,“疼得很真切。” 穩住她胡亂扭動的腰肢,陸錚探著輕輕碰了一下,真的腫得厲害,正要收回來,卻被崔禮禮按住。 細細綿綿的聲音背對著他道:“我喜歡的......” “喜歡這樣?” 陸錚似乎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 指腹上經年習武留下的薄繭,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帶著滾燙的刺一點點地吐著毒液。 崔禮禮抑制不住地掐著他的手臂,低吟著迷失在兩世不曾有過的歡愉裡。 前世除了沐浴,她不願意觸碰自己,一碰就覺得是罪過。 沈延剛死那幾年,她還能與縣主鬥鬥嘴,與楊嬤嬤吵吵架。 後來縣主也死了,楊嬤嬤盯她盯得也不那麼緊了。 她卻覺得日子愈發難熬。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