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天牢,徐喬幽許久都沒有說話。
雖然她沒有對誰一見鍾情過,但是誰都不能說這種感情不可靠。
大概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
“楚喻之,真的沒有解決的方法了嗎?”
哪怕是治好一個黔著衡和璟芝茵也好,至少讓他們不留遺憾吧。雖然目前看來,黔著衡對璟芝茵是無情的,但是人生還那麼長,以後會怎麼樣誰都不知道。
楚喻之沒有回答。
辦法不是沒有,徐喬幽身上的血液就是地獄花最大的剋星。
只是,他不會告訴她。
哪怕是這天下所有的人都被操控了,都快滅絕了,他也不會犧牲一滴她的血液。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
徐喬幽無力的靠在楚喻之的胸前,把頭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懷裡。
“按照出塵山的規矩,要怎麼處置黔王宮的這些人?”
“殺無赦。”
唉……
“還能有第二個選擇嗎?”
“沒有。”
徐喬幽突然覺得,這出塵山的規矩也不那麼符合人情。
“如果留下他們,對世人有什麼危害嗎?”
“他們會慢慢的喪失理智,會濫殺無辜。”
就像生化危機那樣?如果是這樣,她倒是可以些理解出塵山的做法了。
很多時候,人真的要學會取捨。
整夜,徐喬幽都沒有睡,她跑到黔帝的御書房,看了一整夜的書,希望能找到可以解決的方法。
璟芝茵是無辜的,雖然是她自己的選擇,但不管怎麼說,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
結果,翻來翻去,不要說找方法了,連一點關於地獄花的記載都沒有。
她躺在地上思考著,其實有一件事她想不明白。
這地獄花,她沒有聽說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楚喻之見多識廣,知道也算是正常的。
如果按照楚喻之的說法,這地獄花本就不是這裡的產物,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那麼它是怎麼跑到黔王宮的地下的?
但是,黔王宮的人怎麼知道它是地獄花的?
還跟它做了交易?交易怎麼做?它難道還會說話不成?
就連木木,當初搞得那麼厲害的樣子,還不是木頭一塊,也不會開口說話啊。
那到底要怎麼才能跟一朵花做交易呢?
既然是交易,那麼肯定相互之間就有承諾什麼的,不然最終她成功的當了祭品之後,地獄花要怎麼樣才能兌現它的承諾讓黔王朝統一整片大陸?
如果開戰,必定要透過出塵山那一關,難道地獄花還有打敗聖主的能力?
它到底是花還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能耐?
吹牛的吧?
黔帝畢竟是一個皇帝,再怎麼無知也不會去相信這種東西吧?
他肯壓上整個黔王朝的人和自己的身家性命,那麼肯定是地獄花有讓他相信的籌碼!
還有,既然是祭品,為什麼是她?明明她的血液對地獄花來說是最大的剋星,那它不怕被反噬嗎?設了一個這麼大的局,鋪了一個這麼大的承諾,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最終的目的只是想要殺了她?
不行,她一定要去弄清楚!
當她再次來到天牢的時候,發現人比昨天晚上少了很多,看來很多人都扛不住,還是死掉了。
等等!
她腳下一頓,她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蕙妃嶽冰雲不在這裡!
楚喻之說整個黔王朝活下來的人都被關押在這裡,而且這裡是由柳明和王巖親自看守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出得去,也沒有人能夠進得來。
那麼嶽冰雲應該是早就不在黔王宮裡了!
她去了哪裡?什麼時候走的?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這地獄花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沒有發現還有嶽冰雲這個漏網之魚?
這嶽王朝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個兩個嶽王朝的公主都搞得那麼神秘,而且行事詭異,看來,就算不是為了找松籮,她也要去一趟嶽王朝了。
璟芝茵無力的將頭靠在牆上,黔著衡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其實黔著衡也未必知道事情的真相吧,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黔帝!?他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自己的征服欲,才一手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他身為一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