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王朝的五公主?嶽冰笍?
原來,她不是什麼孤兒,也不是什麼乞丐,她有著最珍貴的身份。
徐喬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松籮的安全不成問題了。
怪不得她總覺得這三人長得十分的相似呢,人家明明是三姐妹,當然像了。
看著她如釋重負般的表情,嶽冰藝和宣文都感覺十分的奇怪。
這人是不正常嗎?一般人聽到這個事實不應該是出奇的憤怒嗎?
“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
“我妹妹,一直在欺騙你的事情。”
欺騙嗎?不見得,她又不是傻子,基本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
遇見松籮的時候,她還什麼都不是,而且那個時候的松籮,的的確確是處在一個快要餓死的狀態下。
如果說這是苦肉計,那也未免太荒誕了,誰能知道她會來這個異世?誰能算到她的行動軌跡?而且欺騙她算計她能得到什麼呢?她明明什麼都不是。
所以,這一切不過是巧合而已。
現在,聽到她平安的訊息,她自然就放心了。管她是公主還是乞丐,她性命無憂,就可以了。
顯然嶽冰藝不是這樣想的,她認為徐喬幽是在裝模作樣,理所應當的認為她已經被這個事實震驚得不正常了。
在草原上一直走一直走,徐喬幽都感覺到非常吃力了。
她現在就跟一個普通人沒有區別,沒有內力,體力也不夠用了。
看來這嶽冰藝也不是一個善茬,至少內力不淺。
宣文就不用說了,對於他這種高手來說,就算是走了幾天幾夜也不帶累的。再看看嶽冰藝,居然也一點倦色都沒有。
徐喬幽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走了,累死了,走不動了。”她的雙腿都快走斷了。
“起來!”嶽冰藝厲聲的呵斥她。
“不起來!起不來了,你們都有內力,我什麼都沒有,就靠兩條腿走,這不公平。”
“公平?”或許是這兩個字刺激到了宣文,一直沒有說話的他的聲音異常的冰冷。
“你憑什麼談公平?”
“你有什麼資格提這兩個字?”
宣文的語氣越來越激動,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可怕。
他用手死死的掐住了徐喬幽的脖子,越來越用力。
徐喬幽的臉色從最開始的紅色慢慢的變成了醬紫色。
她盯著宣文,不要讓她有報復的機會,否則她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宣使者,你要掐死她嗎?”
正在徐喬幽快要窒息的時候,脖子上的手鬆開了。
她跌坐在地上,沒有大口的喘氣,只是平靜的慢慢開始深呼吸。
徐喬幽不想在這兩個人的面前表現出貪生怕死,也不想表現出一丁點的害怕,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
她暗暗的在分析目前的形勢。
很顯然,這兩個人是帶著命令來的,應該是要把她帶到某個地方去撿某個人還是要將她關押起來?
至少目前看來,她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這個局布了多久她不知道,但是能夠確定的是,從她出現在黔王朝的哠城開始,她就應該是被盯上了。
這用來捆綁她的絲線,應該也是一早就為她準備好了的。
畢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會使用瞬行術,更何況她面對的還是宣文這個當初給她瞬行術這本書的人!
只是,楚喻之為什麼一點都不知情?
難道是出塵山的聖主叫他們這樣做的?
剛剛嶽冰藝明明還是稱呼宣文為宣使者,那麼他就是沒有被逐出出塵山了?
那這一切如果是聖主做的,又何必這麼麻煩?只需要一道命令,她不就乖乖的聽令了?
不好!
徐喬幽突然想到一個關鍵點,這一切會不會是針對楚喻之的?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她這麼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是,就算她有一點內力,會瞬行術,這點小東西也入不了那位大神的眼。
所以,思來想去,只有是為了對付楚喻之這一種可能性了!
那這一切也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麼同為出塵山的人,宣文的所作所為跟楚喻之大相徑庭,而且還是毫不知情。
難道是因為楚喻之功高蓋主讓聖主受到了威脅?
看著她一直在發呆,嶽冰藝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