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
宿醉真的是要人命,徐喬幽一覺醒來,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不僅疼,還非常的酸。
腦袋昏昏沉沉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看來以後再也不要無節制的喝了,後遺症太大了。
她原本想坐起身來的,結果第一次嘗試竟然失敗了!
她的腰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跟斷了一樣?
怎麼會這麼疼?她是跟人打過架嗎?而且還是單方面捱打的那種?
掙扎了一會兒,她放棄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腦子也不夠清醒。
呆呆的躺著,看著床的幔帳,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種痠痛的感覺,怎麼有點熟悉?
疼的這些部位,也有點熟悉……特別是腰部和下半身……
她一個激靈,她知道哪裡不對勁了。不會吧,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顫顫巍巍的解開了裡衣,緊張兮兮的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轟!她的腦子炸開了……
絕對不應該出現的痕跡,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全身……
怪不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斷成了兩節,看這激烈的程度,她還能活著就不錯了。
完蛋了,完蛋了……
徐喬幽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一般,難道她也酒後亂性了?
可關鍵是,誰亂了她?還是她亂了誰?
如果是前者,那麼她不宰了他也要廢了他!
但如果是後者……那她該怎麼辦啊?廢了自己嗎?女人怎麼廢啊?還是要對人家負責嗎?娶了,哦不,嫁給他?
怎麼辦?徐喬幽把自己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她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啊?
現在該怎麼辦啊?還是說裝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
對啊,她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啊,她的確是斷片了啊,這完全沒有問題啊……
只是,她這身上留下的東西該怎麼辦?她要怎麼說服自己?難道說是被蚊子咬的?這樣欺騙自己有意義麼?
她急啊,這對方是誰啊?
越想越覺得她強了人家的可能性比較大,那該怎麼辦呢?她完全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啊……
她焦急的在房間裡轉著圈圈,本來是想辦法的,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幽幽。”
“啊……”徐喬幽被嚇得不輕。
正欲伸手敲門的墨了炎愣住了,這是什麼反應?怎麼聲音聽起來那麼的驚恐?
“你沒事吧?”
“沒,沒事。”
女人就是事多,而且還死鴨子嘴硬……
“你趕緊整理,整理好了快到議事廳,有要事商議。”這女人現在是越來越不得了了,喝得爛醉如泥也就算了,還一睡就是三天!
沒等她回答,墨了炎就走了。
聽著他走遠了的腳步聲,徐喬幽這才敢開始呼吸。
會不會是墨了炎啊?如果是這個妖孽,那麼顯然她是不吃虧的。
打住!這完全不行,他們可是朋友,她對墨了炎並沒有男女之情。
心不在焉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她快速到了議事廳,現在可是多事之秋,耽誤不得。
魔山核心人物都到齊了,連松籮和何冬青也在?
咦?璟莫珀呢?
他為什麼不在?該不會是他就是那個被她強了的人吧?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才沒有出現在這裡?還是說不知道躲在哪裡哭?
不要啊,她才不想當什麼皇后,一輩子居住在那一片小小的空間裡,跟一大群女人搶一個男人……想想就恐怖。
“阿珀呢?”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墨了炎的對面。
“都已經走了兩天了!你自己算算,你睡了幾天了?”
“我睡了幾天了?”
“三天!如果今天我不去叫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睡下去?”
三天?她竟然睡了三天?這是喝了多少酒?她這都不止斷片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不省人事了。
等等,璟莫珀走了兩天了?那也就是說,在那第二天他就離開了?那能不能排除他呢?
但還是有這種可能性的,畢竟走之前還有一個晚上呢……
唉,腦瓜子疼!
“你之前在房間佈置的可是陣法?”墨了炎的話將她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