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正在看央視的向幸福出發,一對失散多年的母女重逢,感動的她稀里嘩啦的,聽見開門聲她頭也沒抬,繼續沉寂在劇情裡面。
何桃像個小母雞似的,猛地一下就把她抱住了
“蘇蘇,咱不稀罕他,四條腿的人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從明天開始,一天換一個,他跪下來求咱,咱也不理他。”
蘇蘇一臉蒙圈的表情“桃子,你咋了,早晨起來沒吃藥呀,一進屋就開始胡言亂語。”
“你還說我,看你出息的,不就表白失敗了,你在這哭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表白失敗了?貌似我還沒告訴你呢?”
譚飛那個傻子告訴我的,不但告訴我還和我表白了,讓我好好考慮考慮他,可這有不能說,她嬉皮笑臉心虛的說“我看你這表現猜的唄,我多精明呀。”
蘇蘇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你精明的十個猴都不換,我是看幸福出發感動的,他譚飛才認識幾天,不至於到為他死為他活的地步。”
何桃不相信的看著她“你看著我,不許轉眼珠。”
蘇蘇啪的一下打了何桃一下,“不轉眼珠,眼睛累死了,你自己瞪著試試,看你那二貨樣,姐心眼就那麼心呀。”
灑脫的蘇蘇豁達的情形給何桃吃了個定心丸,她拿起東西準備去洗漱,電話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譚飛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啟看都沒看內容直接刪除,把關於他的都拉入了黑名單。
譚飛回到家,躺在大床上整個人還是蒙的狀態,還在回味那個吻,雖然自己很野蠻粗魯,當時也很氣憤,但不能否認的是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軟,有著果味的甜蜜,甜甜的讓人忍不住流連,讓人想索取更多。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軟的好似綢緞,還有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譚飛發現自己不能在往下想,急匆匆的去衛生間洗澡,或許冷水澡也難掩周身的燥熱。
高間的楊老太太要出院,康復治療已經全部結束,何桃休息時去老太太房間,找老太太聊聊,話別。老太太拉著她的手,反反覆覆嘮叨捨不得她,把家裡地址也給了她,三令五申地強烈要求出院後她一定要隔三差五的去家裡探望。
何桃點頭答應,讓老太太酸溜溜的樣子弄得有點離別的傷感,反而故作幽默的說“我成了你的一味藥,上癮了,幾天要是不見難受。
老太太笑而不語,靜靜地慈祥的看著她“有什麼事和奶奶說,奶奶挺你。”
“前衛的老太太,還知道挺我,奶奶我缺錢了,給我點吧”伸出小手攏在一起,放到太太面前。老太太笑著打著她的手板,氛圍才逐漸歡快起來。
隔三差五還沒隔上三天,老太太打電話說想她,告訴她休息過去陪兩天,自己在家裡太無聊,告訴何桃派車去醫院接她,何桃給拒絕了,自己知道地址自己打車去,待遇從優,有點受寵若驚,老太太擰不過她,最後老太太妥協了。
下夜班,何桃回宿舍取了兩件衣服揹著小包出發了,臨走不忘告訴閨蜜注意安全,門別忘記反鎖。蘇蘇說放心吧,要是進來人了,肯定抓住機會不放過,普遍培養,重點選拔一個,惹來何桃的陣陣白眼。
老人古語習慣成自然,老太太住院期間大夥慣著她,沒事她去跑著,出院後她回家自己先不適應,才幾天受不了,還得去陪她,你說除了住院這段時間,她80年都咋過的,還差這幾天嗎?
計程車司機告訴她到地方了,她才睡醒,給了錢下了車,突然想起高鐵上老大爺的一番話,她睡著了抬走都不知道,要說剛才司機沒把她拉走賣了是不是因為自己賣相不好,怕砸手裡才沒敢拉走。哎,悲催呀。
按著老太太提供的地址門牌號,來到了門口,門口正徘徊著一個女的,兩個人在門口對視上,巧了,認識。
“是你”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門口徘徊的正是賓館的妖嬈女。此女瞧見何桃後面的揹包,臉色明顯不悅和排斥。
“你上這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和房子裡面的人有關係,你不是說你和譚飛什麼關係都沒有嗎?表裡不一,虛偽。”
“你這個人瞭解情況嗎?一上來就蓋棺定論,我上這,確實和房子裡的人有關係,但你聽好了,是這個家裡的老太太,根本不是譚飛。”
“你說謊,怪不得他要和我分手,原來是另有新歡,就是因為你他才不理我的。”瑟瑟發抖的手指著何桃,一張瓜子臉委屈的慘白慘白的,說著說著激動地哭了起來。
“瞧你那點出息,不但沒出息還沒有腦子,有什麼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