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照顧你。不是單單打飯的問題,你繃帶固定治療後需要臥床休息,減少活動,你的吃喝我可以解決,你的拉撒誰給你解決?”
“你不是見過太多了嗎?你就幫我個忙,我無所謂,自認倒黴讓你佔點便宜也行。”
“你也太厚顏無恥了,誰愛看你,我也不想起針眼,別以為自己有什麼看頭。”
侯昊之戲謔的說“要不你試試,看看你說的對不對?”
何桃剜了他一眼“殘了也不忘耍流氓。”
他呵呵的笑著“放心,和你不能,你根本不是女人。”
“謝謝誇獎,我很慶幸在你眼裡不是女人,你要好意思脫,我沒意見,不是三頓飯嗎?不怕吃死你就等著。”
他不語,仰頭看她“你看著辦,再說你還有小辮子在我手裡。”
何桃真想一下把他推倒,讓他好好摔著,直接摔啞,讓他永遠開不了口。要不是看他不管出於哪種原因也是為了她受得傷,她吃飽飯撐的聽他貶低自己,瞅瞅他拿蘇蘇事幾次三番威脅的樣子,太欠揍,她急需要醞釀情緒,怕自己發彪。
她悶悶不樂的推著他,拿著身份證去辦入院手續,她拿手機支付的住院費,辦好手續推著朝電梯走“我給你存了5000住院費,你不用還我,直接從欠你的錢里扣。”
“一碼歸一碼,我一會微信轉給你。”他假正經的表情氣的何桃腦仁疼。
“我覺得你不應該去胸外,你應該直接去腦外。我就整不明白還有人不願意讓欠錢的人還錢的,天底下也就你獨一個吧,非得分期還,好折磨我唄。”
“我發現我們倆打交道久了,還是很有默契的,你現在有點了解我了。”
“我閒的瞭解你,你挺張狂啊,就不怕我在你飯裡吐吐沫?你接下來還是需要我的,千萬別得罪我。”
“吐唄,我就當和你接吻交換唾液了。”
“丫丫個呸的,怎麼噁心的像我吃吐沫了?狗嘴吐不出象牙。”
“因為我不是狗。”
“對,你不是狗也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