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邊的,我沒時間和你閒扯皮。”
“你有事瞞著我。”
“你先讓我做飯行嗎?我兩頓沒吃飯了,在不讓我做飯,小心我吃了你。”何桃無奈的看著蘇蘇。
“我幫你,發生什麼事了?”蘇蘇幫著她把菜肉拿到廚房。
兩個人乒乒乓乓在廚房忙了起來,何桃原原本本的把一天發生的事和蘇蘇說了,說到侯昊之挺身而出救何桃時,蘇蘇洗著菜的手停下來“他能護著小飛,這人還真不錯,證明他挺血性,危急時刻不管看著誰面子肯出手救你,這人就是江湖義氣,夠交。”
何桃又把譚飛打電話訓她的事也說了,蘇蘇半天沒說話,隔了一會,蘇蘇走到她跟前把菜給她“也不能說譚飛不對,因為他沒和小飛相處過,他首先想到的是你的安危,不過也不能說他做的對,人人都先想到自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有那麼多真性情的人,哪有那麼多可歌可泣的壯舉。”
“反正我聽完心裡不舒服。”
“很可能是他離得遠看不見發生的事,著急呢?也許在現場他也會挺身而出呢?”
“不說我了,換個開心點的話題,你和朱熹文妹妹什麼時候去給孩子拍照片?”
“這是哪門子開心的話題,我讓他定好了通知我,趕上白班我就串個班,我哪天都行。”
“你別和朱熹文天天繃著個臉,忘了人把你喝醉了送回家的事了。”
“我還幫他了呢?幫他不止一次了?”
“人家不是請你吃飯了嗎?”
“那是他媽和妹妹好不好?”
“他要不想請,他媽和他妹妹能找到你?說話也不動動腦?”
“浪費那個腦細胞,還不如想想晚上吃啥。”
“吃吧你,胖的你更沒人要了。”
“現在這樣不是也沒人要?”
“那可不見得,沒準你已經在人心裡了。”
“那人在哪?我得會會他。”
“就不告訴你。”
“你就忽悠吧。”
“你就沒想過朱熹文沒準喜歡你呢。”
“那我還想說侯昊之也喜歡你呢,你信嗎?”
何桃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信。”
“這不結了,朱熹文也不可能喜歡我,一個道理。”
何桃笑著解開燉魚湯的蓋子“有些事說不清,久了就會變了味,和這魚湯一樣頓久了腥味沒了,只有鮮味。”
“燉個魚還有這麼多酸溜溜的道理。”
“還要告訴你個事,李甜今天和沙任凡談判去了,沒準今晚能殺過來一吐衷腸,你要有心裡準備。”
“你不也在家嗎?”
“我一會去給病號送飯。”
“你打算送一宿飯啊,我看你是想把自己送出去吧?送完麻溜回來,我可怕她,你回來替換一下我。”
何桃嘿嘿的笑著“好,我很快回來。”
蘇蘇白了她一眼“這還差不多。”
何桃和蘇蘇兩個人,一個做湯,一個做菜,湯比較費功夫,8點半總算都做好了,陶敏住院時有保溫桶,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她把湯菜和飯裝好後,拎著出了門。
住的地方離醫院比較近,走了十幾分鍾,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兩個人點的外賣,來的那個小白臉正笨手笨腳的喂著侯昊之,場面慘不忍睹,喂的哪都是飯粒,急的侯昊之頭都抬了起來,眼看就差坐起來了。
何桃幾步上前,接過小白臉手裡的勺子,小白臉歉意的看著侯昊之退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定的菜,大魚大肉,一看就是高檔飯店的菜色,比她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可她做的巧在適合病人,便於咀嚼和吸收。
侯昊之很意外的看著她,盯著她半天沒活動眼球,在他的潛意識裡眼前的女人會像一首詩寫的,輕輕的我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始料不及的是,她又輕輕的來了,帶來還有熱騰騰的飯菜。
她無視他的眼神,自顧自的開啟保溫桶,盛出魚湯,放在床頭桌上,又走到床尾將床頭輕輕搖高,端起湯碗,舀了一勺輕輕在嘴邊吹了吹,遞到了他的嘴邊,他機械性的張嘴,機械性的吞了,她接著又喂,轉眼間一碗湯見了底,他身上床上乾乾淨淨的,沒有一滴湯。
她又去拿粥和做好的青椒炒肉,青椒和肉她剁的碎碎的,胡蘿蔔也是碎碎的,顏色看起來也特別的好,她輕輕的攪動著粥,他的目光跟著她的手走,她第一次這麼安靜,沒有對他惡語相向。
轉眼間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