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餘藹庭,我從小生活在藏區,算是牧民的孩子,也是從小放牧長大的。讀書學習,為了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懂事的我從學校畢業後就回到了我的家鄉,開始了自己的創業生涯。我有自己的牧場,有自己的奶站,還有一些別的產業我都涉及,我算得上是我們當地那片兒的首富。更是大家公認的鑽石王老五,30多歲了還沒有女朋友,一直忙於自己的事業。沒到30歲的時候,沒想找,創業真的是沒時間沒精力。創業成功以後,30多歲,這個年齡相當的,大多是剩下的。比自己小太多的,又覺得她們特別的不懂事。挑來選去,竟然發現沒有適合自己的。我阿爸阿媽催婚,我理都不理,堅信寧缺毋濫。
草原上的姑娘小夥大多豪放,主動向我示愛的並不在少數,可我竟然提不起半分興趣,媽媽常常語重心長的問我,究竟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我也常常夜不能寐的時候問自己,在我的腦子裡勾畫出她的樣子,可無論我怎麼勾畫,還是沒有任何影像。
我阿爸得了肺炎,住在了縣裡的醫院,我阿媽突然打電話給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兒啊,剛剛你阿爸一口痰差一點沒上來,要不是護士給及時吸出去了,就看不見你阿爸了,一定要謝謝那個護士,她是新來的不是咱們藏區的人,她是上帝派來的天使,是來救你阿爸的。”
我阿媽的話,在我耳朵裡過了一下,我並沒有往心裡去,阿媽說的是神乎其神,說她是上帝派來的天使,我只不過只當一句玩笑話聽。阿爸有病,且還那麼嚴重,作為孝順的兒子必須親自前去看望他,我特意買來了水果,出於做家屬的禮貌,我必須鄭重其事的感謝那位護士。
到了醫院後,我見到了那個我媽媽口中的天使。她確實不是咱們藏區的女孩子,面板白白的,似乎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巧妙的雕刻在臉上,看起來那樣自然而又可愛。倒不是有多麼的美,她沒有咱草原姑娘的野性,卻有著靈性的美,看起來讓人那麼舒爽。我買了珍貴的水果,她卻不收。讓我把珍貴的水果拿給我爸爸吃,我禮貌地伸出手,而她卻沒有回我。我並沒有很難堪,仍然氣定神閒的在等待著她伸出手。我彷彿賭氣一般堅信她一定會伸出手,果不其然她伸出了手回握了一下,只輕輕的碰觸了我的手尖兒,一觸即開。彷彿我是帶電體一樣,唯恐接觸久了,我能將她電到。
醫院有一個護士,見到我後總是搔首弄姿,百般嫵媚,不住的朝我拋著媚眼。那樣的姿色我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心目中喜歡的女孩子應該是清純的,出淤泥而不染的。而過於市儈和心計的女人,那是我最不恥的。
我阿爸出院的時候,我來接他老人家。在我阿爸的病床前,我阿媽以為我們不認識,熱情的給我們倆介紹。我依舊笑著,禮貌的伸出手“你好,餘藹庭。”
她突然就笑了,露出嘴角兩邊淺淺的梨渦,又美麗又可愛。她這次沒有扭捏大方的伸出手“你好,何桃。”我忍不住的調侃她“來到你們這裡,名字都是要保密的嗎?”
你依舊笑著回答“沒有啊。”
我沒再說話,就淡淡的笑著。
偶然我在州里再一次的遇見了她,她正從郵局裡走出來。我熱情的和她打了招呼,並邀請她一起吃了飯,飯後我們一起開車回縣裡。她只要一有時間就獨自的發著呆,思緒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憑著一個人多年的經驗來看,她這個人充滿了故事,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她那個人說話很尖銳,總能一針挑破,你不想挑破的膿包。而她在我阿爸阿媽眼裡,又善良和藹優秀,天天掛在嘴邊,甚至還鼓勵我去努力追求的。透過幾次的交談和相處,她這個人還真的是幽默風趣,很有感染力,也充滿了故事,不知不覺中,似乎真的在吸引我。
我是藏族的漢子,遇到我自己喜歡的女人毫不猶豫大膽的追求。她卻笑著把我拒絕了,告訴我她自己是一個漩渦,千萬不能陷進去,否則我會萬劫不復。對於我一個商人來說,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小姑娘的幾句話豈能嚇倒我,依舊堅持著我自己的想法。
慢慢的我真的發現,好像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走進她的內心。她的內心似乎關了一道小小的門,除非她自己願意開啟那道門,不然會撞的頭破血流,也不會走進她內心半步。
我們之間經歷過很多的事情,我知道我自己再多努力也是徒勞,還不如做個朋友來的舒服一點。
藏區經常來一些自駕遊的人,一個女孩兒的車壞在半路上,看她焦灼無助的樣子,我只好停車拿起了工具先去幫她。沒想到我小小的一個善舉,竟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