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太歲頭上動土,她真是你的劫數,我支援你,加油。”
“你支援我,剛剛你弟妹還說我是強盜。”
“女人的話聽不得,沒結婚大家都有機會,誰有手段盡情使唄,主要支援你的原因,是何桃那丫頭能征服你,能管住你,這是關鍵,要不你這頭野驢說不上走哪去了,有人牽著你,或許會好好走條正路。”
侯昊之精神為之一振,之前的萎靡低沉隨之不在,他握著沙任平的肩感慨的說道“關鍵時刻還是兄弟。”
何桃平復好自己的情緒後,回了宴會廳,忽視掉別人注視的眼光,沒事一樣的幫李甜出去給賓客敬酒,李甜審視的看著她,她微微一笑聳聳肩,李甜心領神會,繼續挨著桌敬酒點菸發糖。
何桃和蘇蘇端著酒和糖在新郎新娘後面陪同著,蘇蘇關切的問“你還好吧?”
“挺好的,全當讓蜂子蟄了。”
“哎,我看你們倆都夠痛苦的。”
“快倒酒吧,你家朱熹文呢?幫沙任凡擋擋酒啊,再喝下去怕是喝多了。”
“這兩個伴郎一個比一個不靠譜,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剛剛說上洗手間,半天沒回來。”
何桃眼看著沙任凡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李甜急的回頭頻頻給她倆遞眼神,何桃打算豁出去了,拿起新郎手裡的酒杯,這杯我替他喝,酒杯送到一半,半路讓人截走了,回來的不是朱熹文,而是侯昊之。他接過酒一飲而盡,接下來他默默的陪同著,一言不發,有酒就喝,賓客一見是剛剛臺上強吻伴娘的小夥子,都十分配合,沒有過分刁難,只是他倆每每走到賓客面前,大家都會多留意看幾眼,何桃覺得頗不自在,侯昊之倒是沒有特殊感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好在他酒量好,一圈下來,口齒還算伶俐。